“……”露琪亞沉默了。
白哉再一次動了起來,他似乎放重了腳步聲,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隊長?!”戀次有一種被抓包的慌亂,但是看到白哉完全無二的表情心中又有似乎帶著那麼點也許隊長應該沒有聽到的慶幸。
“第一級重禍罪,朽木露琪亞將以死刑犯的身份在二十五天之後再真央刑場處以極刑,這時屍魂界的最終決定。”白哉平靜的將之前收到的判決書宣讀了出來。
“剛才……你說什麼?朽木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就像你聽到的,多少遍我都可以重複給你聽,”白哉麵無表情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將文書疊好遞給了淩純鈞,“這應該是我跟你最後的對話了,露琪亞,下次見麵將是在處刑台了。”說完就轉身離開,“景嚴,走了。”
“……是……隊長……”淩純鈞對著戀次彎了一下腰,匆匆看了露琪亞一眼,追著白哉的背影跑了過去。
“可惡!”戀次低吼了一聲,嗙嗙的在鐵欄杆上麵捶了好幾下,“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沒事的……戀次,其實早就應該知道結果了不是麼……”露琪亞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哀傷。
關閉的大門阻斷了裏麵和外麵,淩純鈞看著白哉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種酸澀的痛苦讓他很難受。就是這麼幾步,他的麵前已經被一個高大的人擋住了去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
“呀類呀類,還真是冷靜啊,六番隊隊長桑,佩服佩服~”坐在欄杆上的市丸銀先開了口,“自己的妹妹就要處死了還這麼冷靜,真不愧是六番隊隊長啊,死神的楷模呢。”
“別說笑了,會因為死亡而懼怕的也隻有你和九番隊隊長而已。”更木劍八帶著些許惡意的瞥了身後的淩純鈞一眼。
“你們兩個隊長都不帶副官單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白哉轉過了身來。
“沒事沒事,隻是聽說你的妹妹要被處刑,所以擔心六番隊隊長是不是會因此難過沮喪。”
“這件事和你們無關吧。”白哉冷冷的說著,“如果沒事的話就讓我的隊員先過來,隊裏還有一些要事要辦,告辭。”
“怎麼可能不沮喪呢?”更木劍八把淩純鈞要過去的路擋得更死了一些,“名門怎麼能夠容忍出現罪人呢?”
更木劍八的話讓白哉轉過來正對了他:“哦?真沒想到一介平民也能體會貴族的感受啊,真意外啊。”
“也不能這麼說啦。”
“我從以前開始就很機智的啊,怎樣,看早我夠機智的份上,那個罪人,在處死她之前要不要讓我先看下她的頭來?”
“還真不知道呢,以你那樣的劍還能砍得下人的腦袋。”
“要試試看麼?”
“你真的想要試試看麼?”
眼看著相當不對盤的兩人真的要打起來了,淩純鈞隻覺得眼前一閃,更木劍八就已經被市丸銀困住了上身拖到了遠處的房簷上。
“喂喂!市丸,讓我砍了他啊!快放開我!”更木劍八掙紮著被吊在了半空中。
“你就多多包涵啦六番隊隊長桑,至少我可不想跟你作對啊,對了,替我向你妹妹問好。”說完市丸銀還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淩純鈞,然後就拖著更木劍八消失了。
“……他們到底是來幹嘛的?”
“誰知到。”白哉轉身繼續向前走,“你還要磨蹭什麼,還不快走。”
“……”這是遷怒是吧!絕對是吧!淩純鈞看著麵前堆滿了一整個書桌的文書。
“這些處理完之後讓人送到其他番隊去,今天天黑之前。”白哉說完就將淩純鈞關在了隊長室,離開去處理其他事情。
本來以為隻是今天遷怒的淩純鈞接下來的日子進入了水生火熱之中,白天白哉將所有的文書都丟給他來處理,晚上還時不時的突擊檢查一下千本櫻或者景嚴是不是在。
淩純鈞簡直以為他回到了曾經的高中住校時期一樣……
沒幾天,他整個人就憔悴了起來,眼睛下麵帶著大大的黑眼圈。
一朵櫻花飄了出來落在了淩純鈞麵前的文書上……
“景嚴,今晚我們就要出發了,記得接應我們啊!”
“……帶著名為白哉的大型跟寵可以麼?”
“……算了,果然不應該指望你,那麼……靜靈庭再見啦~離不開爸爸桑的小~景~嚴~”
“……”(╯‵□′)╯︵┻━┻你給我等著,不坑你一次我就不叫淩純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