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總覺得對麵的人有種占便宜的感覺,賭氣的說著:“誰是你弟弟!”
“嗬……你當然不是,不過他和你長得很像,我有些不自覺……”淩純鈞說著,低下了頭。
白哉沉默了一下,有些別扭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有覺得一句都不說很不禮貌,最終還是隻吐出了一句話:“你做的很好吃。”
“謝謝誇獎……”
“可以說說你弟弟麼?”白哉有些好奇,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屍魂界很大,你一個人不一定找得到,也許我會在真央遇到他。”
“他啊……”淩純鈞頓了一下,剛才隻是口快才說了弟弟的事兒,果然一個謊言總是要無數的謊言來圓,看著眼前的白哉,淩純鈞的惡趣味突然上來了,“他個性不好,冷冷淡淡的,不愛說話,總是將自己框在一個條條框框當中,自以為為了別人好,結果啊~”說著淩純鈞聳了聳肩。
“規規矩矩的不對麼?”白哉聽著淩純鈞的話皺了皺眉。
“在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對的,大多數人卻會接受不了,這樣的人會讓別人看不到他的真心。”淩純鈞歪了歪頭,看了看外麵已經黑下來的天色,轉移了話題,“我送你回去吧,晚上的森林不安全。”
“……你隻是一個整!”白哉有些不自然的說著,他將來是會成為死神的人,家裏的訓練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保護其他人了,然而眼前的這個應該被死神保護的整居然小瞧他。
“作為一個常年生活在森林裏的我,沒有點依仗怎麼敢一個人住?”淩純鈞微笑著。
事實就像淩純鈞說的一樣,看著樹上的記號走,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淩純鈞就已經將白哉帶出了森林,又用了一個多小時將人送到了流魂街上那群正在尋找白哉的朽木族人手裏。
“多謝您將小少爺安全送回。”為首的中年人躬身對著淩純鈞表示著感謝。
“舉手之勞。”淩純鈞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告辭離開,絲毫沒有朽木族人想到會有的要挾或者巴結之類的舉動,這讓他們對眼前這個青年高看了幾分。
“如果不是跟在老爺身邊這麼多年,我還以為這個人是老爺遺棄的私生子呢……”其中一個朽木族人小聲的說著。
“閉嘴吧!當心被人聽到,不過要真是,任誰生了一個整也的確會遺棄的啊,讓人知道了簡直就是恥辱了。”另一個人也說著。
白哉因為他們的話皺了皺眉,家族教育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一些,然而這麼直白的說法卻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謠言止於智者,然而卻擋不了別人腦補。沒一會兒什麼狗血天雷的愛情故事都在被青梅帶大的白哉的腦中滾了一邊之後,再對上自家祖父嚴肅的臉,白哉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回到家自然是被祖父罰了一頓,不過年幼的白哉自然還不會後來的不動聲色,立刻被祖父看出了他麵對自己的時候那不自然的表情。
“說吧,還有什麼事?”朽木銀鈴沒有直接讓白哉去領罰,而是讓他跪坐在自己的對麵,口氣依然是嚴肅的,卻比剛才責罵白哉的時候放輕了許多。
白哉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了:“祖父……您……是不是有什麼私生子流落在外麵?”
啪的一聲,朽木銀鈴的好脾氣也破了功,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矮幾上:“出去一趟就回來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到了什麼?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記得我教過你什麼?難道自己一點判斷力都沒有?”
白哉立刻低下了頭認錯,然後將今天遇到的人和事說了一遍。
說道那個幫助白哉的人的時候,朽木銀鈴的確想到了自己的斬魄刀曾經說過的白哉將來的刀魂的樣子,然而到後來卻越聽越不對勁,刀魂可不會隨意的出現在其他人的麵前,顯然這個整並不可能是那個刀魂,意外讓朽木銀鈴思索了一下就放過了白哉,想了想還是決定按兵不動,如果真的有什麼圖謀也不會隻這樣接近白哉一次。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會露出馬腳,朽木銀鈴絲毫不擔心白哉的安全,甚至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白哉的曆練,不過對於白哉的保護人手卻增加了一些,翹家這種事情怎麼能出現在家規嚴謹的朽木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