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撞到了林香織之後,他還瞪了林香織一眼,說了一句“礙事!”。
之後,隻見他一推一轉,那書架就出現了一條密道。
灰袍道人沒有多停留,就走了進去。
書架重新一轉,恢複了原位,季缺三人站在那裏一臉懵逼。
季缺忍不住吐槽道:“你爹這密道簡直大腸包小腸,套路也太多了吧。”
片刻之後,他學著之前那灰袍道人一樣,握住書架的某根木框,一推,一條密道就出現在了他們視線中。
三人趕緊走了進去。
這後麵與其說是密道,不如說是一處狹長的洞穴。
這洞穴很快出現了岔口,可是季缺並沒有多做停留,就選擇了其中一條。
因為另外一條黑漆漆的,這現在這條有燃著的火光。
這洞穴裏,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鑲嵌在牆上的火盆,隻是和那丹爐裏的火光一樣,呈綠幽幽的顏色,看起來很是瘮人。
沒過多久,他們就感到了寒風迎麵而來。
嗚嗚的風吹動著濃厚的霧氣,形成了條條白絮。
季缺往前走了幾步,發現他們已在外麵了。
這應該是一條貼在山壁上的石道,修得頗為簡陋,石階就像是一根根筷子插在山壁上,下方就看起來就是萬丈深淵。
如果是一般人站在這裏,僅僅是這個畫麵恐怕就要嚇尿了。
而如今的白露就很符合一般人的特性。
她雖是修行者,可沒什麼實戰經驗,也鮮有走這種懸崖峭壁的經驗。
於是走在後麵的林香織能清楚看見白露那略顯僵硬的身體。
這石道是一直往下的,因為霧氣的遮擋,三人走了一段時間,總覺得這石道沒有盡頭,或者說他們一直在同一段路徘徊。
這種感覺很容易讓他們聯想到來時的“纜車”。
不過還好,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他們來到了一處石台。
石台旁邊是一個開口頗大的洞穴,因為光線和霧氣的原因,裏麵光線很暗,看不太清。
不過很快的,他們就發現了石壁上貼了不少符紙。
這些符紙密密麻麻們堆疊在一起,像是不要錢一般。
緊接著,他們就在一處石壁上看見了一扇門。
不,還有第二扇,第三扇.
這裏儼然有不少房間。
房門是鐵鑄成的,很厚。
季缺來到了其中一扇門口,扯下了林香織一根頭發,然後右手放在了門鎖上。
隨著他真氣一動,那根發絲仿佛活了一般往內鑽去,隻聽見哢嚓一聲,門鎖就被打開了。
季缺走了進去,白露和林香織跟在後麵,兩人都抽出了武器,隨時要戰鬥的樣子。
可下一刻,他就聽見了季缺的讚歎聲。
隻見這房間裏堆著不少玉石。
隻是這玉石更類似於切開的原石,可以看見切層裏的玉胚,成色都不錯。
季缺隻恨自己有事要辦,這些石頭又重又大,不好帶走,於是隻能含淚收下兩塊鵝蛋大小的玉石。
從這個房間就可以看出,林香織他爹藏寶物的地方找到了,蛆龍草說不定就在這些房間裏。
雖然戀戀不舍,季缺也沒有多耽誤時間,很快出來了。
就在他又拔下林香織的一根頭發,準備開第二道門時,一陣嗚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季缺放輕了腳步,往那邊走去。
沒要多久,他停了下來,緣於這山窟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很大很深的洞。
這個洞就像是天然就存在這裏的,垂直向下,如一口井一般,看起來很深。
而嗚咽聲就是這洞口的另一邊傳來的。
模模糊糊中,他們可以看見是之前那個灰袍道人正蹲在那裏“哭泣”,麵前是一個壇子。
就在這時,季缺渾身肌肉一緊,忍不住趴在了地上。
這一次他不是抓癢,而是感到了危險。
一股滑膩膩的聲音從下方的洞穴傳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陰影鑽了出來,向那灰袍道人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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