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發寒的陳竹說道:“還是燒掉吧。”
靈玉大師點頭,表示認同。
什麼邪祟得燒得幹幹淨淨才好。
轟的一聲,一顆雷火蛋扔出,將這巨大的“蚯蚓”點燃。
因為這東西實在是太大了,陳竹又扔了兩顆出去。
昏暗的地底空間裏,彌漫出了一股讓人作嘔的臭味,可見這雕塑並不隻是木頭刻成的。
直至整個巨大的怪異雕像變成了一塊塊灰燼,陳竹三人才起身離開。
他們沒有發現,在這雕像被燒毀的時候,那群被押走的官員裏,一個年輕人的眼睛忽然變得很大很亮......
“好了,上次說過的,你說個數。”
小樹林外,寧紅魚環抱於胸,對門房季缺說道。
季缺沒有料到,這幸福來得如此之快。
他看著因為環抱於胸讓胸顯得更大的寧紅魚,緊張道:“真的嗎?”
“真的,說吧。”寧紅魚開口道。
“兩萬兩,我要兩萬兩銀子。”季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時,寧紅魚忍不住笑了,說道:“你還真替我著想,我以為至少是金子。”
“金子?”
寧紅魚說道:“反悔沒用了,你隻有這一次機會。”
季缺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懵逼,暗道:“我這是要少了?兩萬兩銀子要少了?”
一時間,季缺明明是賺了,卻又覺得虧了。
他擔心自己獅子大開口,結果最後成了沒什麼想象力。
果然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力。
不過總體上,季缺是開心的。
開心得要命。
特別是幾日後,那厚厚一疊銀票放在了一隻匣子裏送到他手上,他快樂得像是要羽化登仙。
要不是這世上沒電腦和網絡,他恨不得在逼乎上寫下這麼一個問題“人在古代,有兩萬兩,怎麼花合適?”。
對於這一麼大一筆巨款,季缺一時隻覺得有點燙手。
畢竟他還處在積攢悟性的階段。
於是乎,他拿了一半給寧紅魚,說把這一半暫時存在她這裏,自己要用的時候來取。
寧紅魚雖然答應了,卻感覺怪怪的。
怎麼有種管錢婆的感覺?
之後,季缺又拿了五千兩放在林香織那裏,自己隻留下了五千兩。
永遠不要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裏,這是季缺很早就總結出來的結論。
他想驗證一下,銀子放在別人那裏會不會更穩當。
以前他沒有這麼做,是因為不知道有沒有效和舍不得。
畢竟這裏麵,隻有寧紅魚有銀行屬性,丟了還賠得起。
果不其然,第三天,林香織清點銀票的時候,發現少了兩張五百兩的,其中一張還有一塊老鼠咬出的印記。
季缺鬱悶道:“你一隻貓被老鼠偷了銀子?”
林香織也有些茫然,一臉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
後麵兩天,寧紅魚把一萬兩送了回來,明確表示不給他存了。
季缺問了下為什麼,寧紅魚答道:“你這財守不住,五天莫名其妙丟了兩千兩,我感覺繼續下去我還得虧。”
於是兜兜轉轉的,這銀票又回到了季缺手裏,隻是少了林香織的一千兩。
季缺隻覺得這銀票燙得厲害,當場決定要趕緊去花掉。
於是模範門房季缺忍痛告了假,決定繼續回天仁城買房。
說來說去,還是這種固定資產最穩當。
結果他剛走到河畔,就發現這裏亂哄哄的,一群人伸長了脖子,跟鵝一樣向內張望,幾個身著黑衣捕快進進出出。
“怎麼回事?”季缺忍不住問道。
“好像是誰家房塌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砸死人。”一個婦人回答道。
看著這熟悉的畫麵,聽著這相似的台詞,季缺心底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總不能是我家房子塌了吧。
他擠過人群,一下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種想暈過去的衝動。
真是他家房塌了。
季缺和林香織趕緊衝了進去,兩個捕快正在裏麵。
得知兩人身份後,一個年輕捕快不禁說道:“得虧你運氣好,家裏沒人,不然就埋下麵了。那行,季公子,既然人沒出事,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