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乾隆他們要出宮,小燕子鬧著也要去,含香覺得熱鬧,就也求著讓她們跟著。
含香一路就在馬車上瞧了瞧京城風貌,小燕子本來想帶他們去會賓樓,但是乾隆說要去龍源樓。
乾隆他們在雅間吃得正是滋味的時候,就聽到樓下傳來了一曲清脆幽怨的調子: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寧,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花兒憔悴,魂兒如醉,
酒到眼底,化為珠淚,
不見春至,卻見春順,
非幹病酒,瘦了腰圍!
歸人何處,年華虛度,
高樓望斷,遠山遠樹!
不見歸人,隻見歸路,
秋水長天,落霞孤鶩!
關山萬裏,無由飛渡,
春去冬來,千山落木,
寄語多情,莫成辜負,
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乾隆聽著皺眉停下,含香麵色不解,雖然是挺難聽的。
小燕子卻直接嘰嘰喳喳的說道"她唱的什麼啊?難聽死了,跟個雞嗓子一樣,沒有紫薇唱的一半好聽。就跟紀師傅說的,說的狗屁不通。".伍2⓪.С○м҈
紫薇扯了扯小燕子的袖子,"小燕子,你說什麼胡話,我看你好容易裝了兩天乖格格,今天就又忍不住了。"
小燕子撇嘴嘟囔道,"本來就是嘛,雖然我小燕子不懂,但是我也知道不能在外麵亂唱歌給人聽的,那都是青樓裏的調調。我小燕子見多識廣,什麼不知道。"
李玉見乾隆麵色不好,馬上叫來掌櫃。
“掌櫃的,先帝爺廢除樂籍,樂戶均已從賤籍升為良民,且教坊司升為聲屬,現歸內務府管。這青天白日,一女子在你這酒樓唱著這歌,確實是有些不適合,快不要讓人唱了。你家安親王,知道嗎?"
這京城多得是天潢貴胄,一見這人就是內侍,估計裏麵那位貴不可言。
掌櫃苦笑,"我也不讓她在這兒唱,但是她就是不走,還在我門口哭哭啼啼的。"
李玉麵色不滿的開口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掌櫃隻能擦擦冷汗,連連應下,保證把那女子弄走。
突然下麵,開始鬧騰起來了。
“這位爺,請你放手,你這樣綁我上去吟霜也是不唱的,要點什麼歌你在這點了我在這唱,吟霜是死都不上去。”
乾隆和含香走到窗邊正好看著一名衣服華貴的男子讓手下邀請這唱曲兒的女子上樓。
接著就聽到一聲怒吼“你們怎麼可以這般無禮!貴為王公子弟,怎可欺壓良民,你們太過分了!”
旁邊邊的多隆聽到這聲音,緊皺著眉頭,惱怒的道:“富察浩禎什麼過分不過分的,你最好把嘴巴放幹淨點,爺是聽她唱的難聽,還影響到了我幹爹的生意,準備給她點銀子打發了她。她長得不咋地,還想得挺美。”
本來淚水婆娑看著富察浩禎的女子,聞言突然僵住,馬上又抿嘴,一臉委屈。
看著白吟霜那楚楚動人的樣子,富察浩禎覺得為了她,做什麼都值得了,她簡直就像自己當年放生的那隻小白狐,白衣勝雪。
他馬上指著多隆道:“多隆你這是在侮辱這位姑娘!她這麼的美麗動人,還自己出來賺錢養家,心地善良。我看你就是見色起意。”
多隆翻了個白眼,"我呸,你們兩個醜八怪,醜人多作怪,誰稀罕。馬上給爺都滾出去,這是小爺的幹爹安親王的地方。你一個異姓王的兒子,無品無級的,還敢指使本貝勒。來人,給爺把他們丟出去?"
白吟霜聽見他是個貝勒,馬上兩眼放光,可憐楚楚的看著多隆。
"貝勒爺,你怎麼能這麼說吟霜了,吟霜隻是想賺點錢養活老父親和自己...唔唔。"
她還沒說完,多隆就讓人堵住了她的嘴。
富察浩禎見美人被如此對待,馬上上去要給多隆一拳,多隆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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