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們先前設想,眾人皆或有或無地關注著他們二人,見盛兮進去,頃刻間,沈安和所在院門便被無數眼睛鎖定。他們紛紛猜測,這嬌嬌堂主能在裏頭堅持多久,而這位據說十分冷情的新任沈堂主又能堅持多久。
他們等啊等,等到月上雲梢,等到院裏飄揚的絲竹聲消散,等到那院子裏燃著的燈被吹滅,等到萬籟俱寂,四周再聽不到一絲聲響,他們才徹底回神。
這位沈堂主,竟真的拿下了嬌嬌這妖女!
胡堂主喝得醉醺醺,一覺醒來聽到旁邊人議論,初時還暈乎,待聽清他們談論內容,登時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們說什麼?什麼拿下?什麼妖女?”
偷偷說話的手下被抓包,嚇了一跳,但見胡堂主一臉怒意,便急忙將有關沈安和與盛兮之事說與其聽。
胡堂主聽後隻覺五雷轟頂,也不知是那酒勁兒未過還是怎地,腦子一抽一抽的,好似有人在用木棍敲自己腦袋。
“拿下了?那,那賤人真的進了沈堂的屋?”胡堂主瞪圓了眼睛實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因為太激動,音調都變了。
手下見胡堂主神情扭曲,一副大有想把人頭擰下來的架勢,不由後退,卻也不得不回答對方說:“是,是,嬌嬌堂主現在就在沈堂主屋裏,二人,二人此刻隻怕已經睡下……”
“哢嚓!”胡堂主太激動,竟是一把捏斷了椅背。
手下人見此心髒猛地一跳,看著那本就有裂痕的椅背徹底一分為二,心有餘悸。
還好,還好他們跑得快,不然胡堂主捏的就是他們脖子了!
不論如何,倆人已經滾在了一起,手下人皆知曉胡堂主那點心思,等過了一會兒後紛紛勸道:“堂主,那嬌嬌堂主是什麼人,您比誰都清楚,沒必要為了這樣的女人生氣啊!”
“老子是生她的氣嗎!”胡堂主聞言怒罵。
手下人一怔,下意識道:“那,那就是生沈堂主的氣?”
“屁!”胡堂主再罵,“老子是那樣小氣的人?不過一個女人!”
手下人摸不到頭腦,總共兩人,他不生那倆人氣,難道是生自己的氣?
胡堂主被手下人盯著心頭煩躁,吼著讓兩人滾。而他則扶著腦袋,片刻後開始在房間裏繞圈。
他生氣?他當然生氣!但他也的確不是生沈安和與盛兮的氣,而是生他自己的氣。氣他當初為何不幹脆生米煮成熟飯,一不做二不休,幹脆霸王硬上弓,也好過今日聽到這等令他嘔血的消息!
“嬌嬌!”胡堂主狠狠咬牙,看向窗外的眼神滿是狠戾,“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夜纏綿,第二日天剛剛微亮,假教主便來叫沈安和,讓他過去商量事情。
沈安和看了眼雖醒了卻依舊閉著眼睛的小女人,低頭在其額頭輕輕吻了吻,道:“乖乖等我回來,不出意外,辰時前我們可能就要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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