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八月的驕陽似火,炙熱地烘烤著大地,惹得人們心緒煩躁難耐。
縣北高中,城南縣唯一的一所中學,承接著周邊所有鄉鎮村子的上萬名學生。
楚飛被著炎熱的天氣熱醒了,翻身下了床,已經十六歲的身板活脫的比以前粗壯了不少,說來也怪最近早上起床,總感覺下半身腫脹的厲害,心中有團火一樣憋屈的難受。
楚飛一屁股坐在床板上,環視著這十幾平米的小房子,這房子是他姐楚韻在縣北高中的職工宿舍,一年前師範學院畢業後的楚韻被分配到到了縣北高中,做了一名實習老師。
這所縣辦的高中學校裏,學生眾多,房子有限更是不可能給新來的實習教員分配單獨的職工宿舍,於是在這個獨立院落的職工大院裏,有著一排二十幾間這樣的小房間。
每個房間固定的要住兩人,楚飛現在所在的屋子就是他姐跟另一個同是新分配來的實習老師阮玲同住。
楚飛是家裏的獨子,自小家裏人都對他萬般疼愛,他這個姐姐也不例外,這不剛剛初中畢業的他就被姐姐強逼著住進了這間教師宿舍,說是讓他提前適應一下高中生活,順便利用這暑假時間好好預習一下高中課程。
因為是暑假時間,除了有高三畢業班有補習課外,其他低年級的學生大都放假回了家,楚韻剛工作一年沒有資格帶畢業班,所以不用呆在學校,宿舍空出來就楚飛一個人住。
楚飛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空蕩蕩的屋子,就他一個人無聊的很,自己琢磨著找點事做,旁邊桌子上有他姐給他找來的高中英語書,也就是剛來那會兒翻過幾次外,楚飛也懶得在看,就孤零零的丟在那落滿了塵土。
楚飛起身在屋子裏溜達了一會兒,心中的煩悶一點也沒有減少,下體的腫脹反而愈加的明顯,小腹中的火氣愈發的翻騰,不斷地衝擊著楚飛的神經,剛步入青春期的他懵懵懂懂不了解其中緣由。
隔壁屋是一間比自己屋大三倍的職工宿舍,住著五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老師,這裏邊有幾個分配過來較早,在這縣北高中工作了有幾個年頭,因為這屆畢業班學生多,老師不夠,所以被抽調去帶畢業班的課程。
楚飛前幾天閑來無事在院子中乘涼的時候,見過他們,個個出落的高挑妖嬈,嫵媚動人,加上穿衣打扮相比這偏遠縣城的女人時髦的多,楚飛平時不敢盯著眼瞧,隻是偷偷的瞄兩眼,但隻是偷瞄,心裏也舒坦萬分。
職工院裏的房子以前是縣政府的辦公室,後來縣政府遷到五裏外的城區,後者這片房子就劃給了縣裏高中改造成了如今的教職工宿舍,可能是當時學校改造時留了以後再利用的想法。有的房子隔牆時隻是用較厚的三合木板,從中間分開。
楚飛現在所在的屋子與隔壁房間以前是一體的,外麵三間房是正房,然後在東牆上開了一個門做廂房,也就是楚飛的屋子,如今改造之後,這門也沒有拆除隻是在門上加了把鎖。雖然隔著門這邊瞧不見隔壁的樣子,但聲音確是可以聽得很清楚。
每到夜了,聽到隔壁女人的說笑聲,楚飛心裏就奇癢難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裏總會想起隔壁屋那幾位年輕女老師嫵媚妖嬈的身影。
如今的楚飛感覺這樣的刺激更加的強烈,強烈的欲望促使著他想去隔壁屋瞧一瞧,在好奇心的催使下楚飛走到那扇門前。這門與宿舍門是一樣的構造,都是鑲嵌著六塊玻璃,隻是這玻璃的裏麵被糊上了厚厚的報紙,看不到對麵的情況。
“有房門的鑰匙就好了。”楚飛想著用手摸了門上的玻璃。
“咦”楚飛的目光所致,發現門窗的右下角鐵鎖的上方玻璃破碎了一個角,勉強能伸進一隻手的洞,估摸著是以前住著裏的人為了開鎖方便故意留下的。因為裏麵有厚厚的報紙遮擋的,所以楚飛剛才沒有注意到。
正愁著無計可施的楚飛看到這心中驚喜萬分,真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幫我啊,哈哈,心裏偷樂著楚飛伸手探入那門上破洞中,撥開遮擋的報紙,指尖一挑報紙就翹了起來。看來這紙糊的時間久了,粘性也沒了。楚飛心裏忐忑的不行,耳根都能聽到心髒在胸腔內劇烈的跳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