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胖你有話就說嘛,”許牧皮笑肉不笑,“我覺得你有三句要說。”
聽到他不鹹不淡的語氣,錢小胖冷汗直冒。
暗道不妙:“不好,牧哥看出我想告密了。”
心中警鈴大作,錢小胖眼睛轉悠好幾圈,才接話:“額......三句啊,對,我確實想說三句來著......”
“第一句,就是蘇隊,你可算是找對人了,我牧哥不好說後無來者,但肯定是前無古人的優質男人。”
“嗬,”蘇青竹不以為意道,“他這副花花公子的作風,哪有那麼好。”
許牧眼中的電弧再次閃爍。
嚇得錢小胖兩股戰戰,心知這馬屁拍馬腿上了。
趕緊另起一行:“第二句就是......牧哥他運氣好,碰上蘇隊這麼漂亮的姑娘,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嗬嗬......”蘇青竹冷笑道,“他身邊有個小姑娘,比我漂亮多了。”
糟了!又踩雷了!
錢小胖心髒蹦蹦跳,已經能聽見“嗞嗞”作響的電流聲。
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第三句,我祝幹爹幹媽白頭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多子多孫!”
最後的大招——拜個早年。
蘇青竹懵了:“幹爹幹媽?”
“啊這......”
許牧也愣了一下,心說這死胖子還真幹脆,說跪就跪。
嘭!嘭!嘭!
連著三個響頭,錢小胖沒敢站起來,跪在那等待回應。
蘇青竹還沒回過神來。
許牧搖了搖頭,上前扶起錢小胖。
他們處在下水道中。
管道的中央是一條水溝,兩側都是過道,他們三人站在過道上。
除了有些灰塵、雜物,還算幹淨。
拍拍錢小胖褲腿的灰塵,許牧輕聲警告道:“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雖然不太確定,但他還是能看出錢小胖的意圖。
剛才突然開口,明擺著是想跟暴露許牧的感情問題。
這玩意可大可小,翻車可不是小事。
許牧有些生氣,準備給錢小胖一個深刻的回憶。
沒成想這死胖子確實機靈,當麵認錯了。
許牧隻好打消念頭。
“多謝牧哥,幹爹,你比我親爹還親!”錢小胖嬉皮笑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看得許牧好氣又好笑。
蘇青竹不明所以,看錢小胖恢複原狀,便問道:“小胖,你怎麼在這給幹爹幹媽拜年啊?”
“我跟牧哥情同父子,所以有時候喊他幹爹。”
錢小胖脫口而出:“你是他對象,自然就是幹媽。”
“啊!?”
蘇青竹美眸瞪圓,連忙搖手:“那不行,他還不一定比你大呢,這不是亂了輩分?”
“沒事的,蘇隊。”
錢小胖笑嘻嘻道:“俗話說達者為師,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牧哥當我爹還是我高攀了呢。”
這套歪理邪說,逗得蘇青竹忍俊不禁,想笑又覺得不太合適。
“小胖,你還是別叫幹爹了。”
許牧搖搖頭:“你比我大,老這麼叫我怕折壽,喊哥算了。”
“好嘞,都聽爹......牧哥的。”
錢小胖當即改口,又看向蘇青竹:“嫂子,這樣您滿意嗎?”.伍2⓪.С○м҈
“我才不是他女朋友,”蘇青竹笑道,“你還是叫我蘇隊吧。”
話雖如此,她牽著許牧的手鬆都沒鬆。
“好嘞,蘇隊。”錢小胖笑中帶淚。
閑聊間,三人進入到下水道深處。
管道中央的水溝,汙水越發渾濁。
黑暗無光的盡頭處,陡然冒出數百隻閃著幽光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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