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許牧的閃電踢。
方淵根本來不及動彈，隻能全力釋放異能，抵擋這一腳。
調動起周圍的空氣，凝結出數十顆透明的空氣炮。
然而，毫無作用。
許牧的電弧霸道無比，輕而易舉地擊穿空氣炮，踢中方淵的麵門。
轟——！
挨了沉重的一腳，他整個人倒飛出去，撞進天台的樓梯房中。
水泥塊、碎石紛紛落下。
將方淵掩埋在內，還未緩過勁來，身上又多了一雙鞋子。
抬眼一看，果然是許牧站在他身上。
“你......要殺便殺吧。”
方淵半張臉被碎石壓住，剩下的一隻眼睛盯著許牧：“技不如人，我認了。”
許牧忽然道：“你濫殺無辜嗎？”
“什麼？”方淵愣了一下。
“你跟馮怒濤，是同一種人嗎？”
許牧換了一個說法。
“不是。”
方淵斬釘截鐵道：“那家夥無惡不作，濫殺無辜，我執行任務從不做這事！”
話語中，似乎對馮怒濤的行徑相當鄙夷。
許牧略一點頭。
他早就問過楊桃，赤色成員的資料，比如作風和性格。
相比馮怒濤這種法外狂徒，方塊k方淵，就是比較老實的中年男人。
加入赤色隻是圖財，覺醒了異能也不仗勢欺人。
屬於可以拉攏的目標之一。
當然，許牧要用自己的方式驗證，才會徹底放心。
他再次開口：“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完成我說的任務，就可以活下來。”
方淵臉色緩和，能活誰又願意死呢。
卻沒想到，許牧語氣森冷道：“殺十個人，什麼人都可以，比如一樓排隊的那些。”
“不，不，不行。”
方淵愣住了，慌亂地想要爬起來，卻被許牧死死踩在腳下。
“不完成任務，我隻好殺了你。”
許牧神情淡漠，眼中閃過一道電弧。
“這......”
方淵陷入沉思，考慮這當中的可能性。
天台上陷入沉默。
隱隱約約間，他們能聽見一樓的議論聲。
“還有十五分鍾，酒吧就要開啦。”
“剛剛你們沒聽見動靜啊，跟地震一樣，會不會又出事了？”
“嗨，天大地大，嗨皮最大。”
“過一天算一天，一天不上酒吧，我渾身難受！”
聽著胡言亂語，方淵扯了扯嘴角，忽然笑了：“嗬嗬，真是一幫混吃等死的廢物。”
許牧問：“你決定好了？”
“當然。”
“那你的選擇是？”
“我不會聽你的命令，你殺了我吧。”
方淵灑脫一笑。
“真的想好了，隻要殺幾個廢物，就能換一條命啊。”
許牧雙目迸發出雷光，背後展開電弧羽翼，散發著恐怖氣息。
見到這一幕，方淵忍不住顫抖，卻中氣十足的喊道：“有本事就來啊！！！”
兩人四目相對。
唯有許牧背後的電弧扇動，製造出人頭皮發麻的“嗞嗞”聲。
正當此時，樓梯下方冒出一道倩影，出聲打斷：“木頭，玩夠了沒有？”
許牧嘴角勾起，收回電弧羽翼，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方淵表情呆滯，茫然失措地問道：“你，不殺我嗎？”
“我本來就沒想殺你。”
許牧輕笑道，正打算解釋，一個柔軟的嬌軀撲在背後。
“嘶——”
他正想轉身迎接，腰間的軟肉卻被狠狠掐了一下。
許牧臉色微變，扭頭看著若無其事的楊桃：“你掐我幹嘛？”
“誰讓你搞這麼無聊的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