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道:“廖飛花被白言言帶走了!”

“什麼?”月朦朧的眼神從詫異到暗淡,“那常州還剩下多少銀錢,多少糧草?”

柳平一臉沮喪,“已無銀無糧,常州根本就是個幌子!它還不如降州呢!”

“齊韞啊齊韞,你騙得我好苦啊!”

柳平道:“朦朧,實在不行,我們就走吧!我們回湯陰去,讓夜墨煊和齊韞他們去鬥去!”

月朦朧一聽柳平這話,很快便反應過來,“對,你說得對!我們走!”

他們二人趕走出將軍府,白言言與鄭遙知正迎麵走來。

柳平一見白言言忿忿的說道:“快把廖飛花交出來!”

“廖飛花?”白言言仰天大笑,“他都出賣你們了,你們還惦記著他?真真可笑!”

“不可能!廖飛花不可能這麼做!”月朦朧說出這話時幾乎是吼出來的。

鄭遙知悠悠的說道:“月朦朧,你可太小瞧人的求生意誌了!人為了活下去,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別說出賣你了,就是殺了你,他也會去做的!”

月朦朧惡狠狠的瞪著鄭遙知,鄭遙知又繼續說道:“常州決堤,二位不思救助措施,反而想著連夜跑路,還敢自稱將軍,真是笑死鄭某了!”WwW.com

鄭遙知話音剛落,月朦朧便朝著他打來一掌,鄭遙知將手中的扇子打開,輕而易舉的接下了月朦朧這一掌。

柳平將藤條拋出,白言言不屑一笑,“就等著你的藤條呢!”

言罷,白言言將白布條飛出,勾住蠟燭後便向柳平的藤條甩去。

柳平眼見火已經燒到了藤條上,他迅速將藤條甩在地上,試圖將火撲滅。

白言言趁他不注意時,往他後背刺了一劍。

月朦朧大喊:“柳平!”

鄭遙知將手中的扇子飛出,一刹那間,月朦朧的脖子上多了一條劃痕。

還未等柳平反應過來,白言言又補上了一劍。

“什麼湯陰五鬼,也不過如此嘛!”

鄭遙知笑道:“五鬼五鬼,隻當無鬼才是!我們回去吧!”

“等等,還有秦西舟呢!”

鄭遙知將扇子一合說道:“他,留給夜墨煊。”

白言言看了鄭遙知一眼,又說道:“那常州?”

“留給夜墨煊。”

“鄭爺,你…”

鄭遙知抬頭看了看屋頂,說道:“餘念雪。”

“餘念雪?”白言言抬頭一看,隻見餘念雪正坐在屋頂上。

餘念雪對著他們二人冷冷一笑,轉身便飛走了。

白言言道:“鄭爺,追嗎?”

“算了,由她去吧!”

白言言和鄭遙知走後,蒲今晨這才從裏屋走出來說道:“來人,把他們的屍體拖出去喂狗!”

“是,少主。”

阿思被綁在椅子上,由兩個士兵抬進大堂內。

“魏薇,看到了沒,現在常州是我蒲今晨的了!”

阿思連連冷笑,“是東翼吧?齊韞的兵,從來就沒有退過,對吧?”

蒲今晨咧嘴一笑,“魏將軍就是魏將軍,一猜即中!”

阿思見翼兵對蒲今晨畢恭畢敬的,便猜測著蒲今晨的地位決不低於齊韞。

“東翼除了東翼王也就齊韞名聲大噪,你蒲今晨的名字,說實話,聞所未聞。你不打算好好介紹自己?”

蒲今晨與阿思四目相對,他眼裏盡是輕蔑之色。

“魏薇,與其關心我的身份,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阿思沉吟道:“我是無所謂了,倒是你,一臉帝王相,卻落得東奔西走勞碌命,那齊韞卻躲在背後當縮頭烏龜,什麼事都由你擔著!”

阿思這番話徹底觸動了蒲今晨的神經,他大喊大叫:“在他們眼裏我就是個私生子!私生子!”

“私生子?你是東翼王的私生子?”

阿思曾聽魏初說過,東翼王有個私生子流落民間,當時還讓徐運良去找,可惜找了好幾年也未曾找到。

沒想到蒲今晨居然是東翼王的私生子!

那東翼王既然找到了兒子,為何還要花重金讓江湖人士幫他找兒子,他到底想幹嘛?

蒲今晨見阿思一臉震驚,他不假思索的說道:“不必吃驚,令人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頭呢!”

阿思臉色微變說道:“說吧!別拐彎抹角的!”

“我的身份,你的好爹爹他可是知道的!”

阿思的臉色逐漸難看,難怪魏初三番二次阻止魏薇去攻打翼州,原來,這一切都和魏初脫不了幹係!

可魏初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難道魏氏想造反?

阿思越想越覺得可怕,她不斷的掙紮著,企圖將手中的繩子掙脫。

蒲今晨瞟了一眼阿思,說道:“別掙紮了,越掙紮隻會將你綁得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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