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你說師妃暄有何資格代天選帝?師妃暄到底是為了天下蒼生,還是為了佛門的昌盛?”
轟!
李爾每一問,都如晴天霹靂。
每問一句,師妃暄臉色慘白一分,她的劍心轟然崩塌,她一直以來堅守的信念坍塌了。
看向李爾,師妃暄臉上不複從容自若,她臉色慘白,苦澀道,“李兄,妃暄確實沒有資格代天選帝,慈航靜齋也沒有資格,天下佛門更沒有資格。但妃暄可以明確回答李兄,妃暄是為天下蒼生,不是為了佛門昌盛!”
“李兄,你可還將妃暄當做朋友?”
李爾點頭,笑道,“妃暄,李某一直將你當成朋友的。”
“李某並非對佛門有偏見。佛祖可能有大慈悲,但是佛徒們不是佛,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七情六欲,他們借著佛祖名義,扭曲了佛法。”
“不可否認,佛門有高僧大德,但高僧大德終究是少數。”
“佛門,需要清洗!”
師妃暄笑了,她一身氣息不穩,臉色慘白,朝李爾拱手道,“這一次入世遇到李兄,妃暄受益良多,接下來的路,妃暄便不隨李兄走下去了。”
李爾點頭,朝師妃暄笑道,“妃暄,你此刻劍心崩塌,邁入死關。當你再一次堅定信念時,你就該踏足那無上天道,臻至慈航劍典最高層次,達到當初慈航靜齋祖師地尼的境界。”
師妃暄輕輕頷首,她表情認真,開口朝李爾道,“李兄,妃暄此去會勸說天下佛門,拿出錢財,救濟百姓,真正為蒼生謀一份福祉。”
“山高水長,妃暄慢行。”
李爾望著師妃暄背影,知曉她此去定然要碰一鼻子灰。
佛門可以沒有師妃暄,但他們不會放棄佛祖金身,更不會放棄無數年聚斂的錢財。
等到師妃暄重新堅定信念,就是她破繭重生的時候,那時候的師妃暄,才是真正的師仙子。
師妃暄背影消失,李爾望向前方,他距離長安已經不遠。
與李爾分別後,師妃暄失魂落魄走在路上,望著路邊瘦骨嶙峋的流民,她臉上全是悲憫。
極樂寺,師妃暄望著方丈,平靜開口道,“法善大師,如今寺外不少流民,你可願把寺內錢財拿出來,換作粥米,布施給流民?”
法善和尚眯著眼睛,望著慈航靜齋最傑出的傳人,笑道,“妃暄既然開口了,老衲豈能不同意?”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師妃暄在極樂寺外支起粥棚,親手熬煮粥米,布施給流民。
三天過後,麵對憤怒的師妃暄,法善和尚笑眯眯道,“妃暄,不是老衲沒有善心,實在是極樂寺也沒有多餘銀錢了。”
師妃暄氣急而笑,質問道,“極樂寺當真沒有銀錢了?”
“沒有!”
師妃暄轉身指著佛祖金身,問道,“為何不切割佛祖金身,換成銀錢,救濟百姓?”
“阿彌陀佛,佛祖不可褻瀆。”
“師妃暄,你也是佛門子弟,怎可說出這般話來?”
師妃暄搖頭,“佛經記載,佛祖有割肉喂鷹的慈悲。眼下蒼生皆苦,既然佛祖金身能救活人命,為何舍不得佛祖金身?”
“師妃暄,老衲敬你是慈航靜齋高徒,你卻褻瀆我佛,你要入魔道嗎?”
“妃暄這便是入了魔道?”
師妃暄失望而去,離開極樂寺,前往大悲寺。
法善和尚一臉冷笑,朝身旁徒弟道,“這師妃暄簡直是荒唐,拿我書信來,老衲要修書一封,將師妃暄所作所為稟報給梵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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