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思考;或者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停止思考。我不知道自己已經走進思維的泥潭,我在思考某一個問題的同時,這個思考的本質是什麼?我思考著對問題的思考並且在一個個未有答案的思索中進入編程人員常見的死循環。我在思考著時間,同樣時間在思考中流失。是否可以假定當明白時間的本質後,時間就不在對時間的思考中流失?在時空的某一點上,是否存在著時間凝固的現象?當人們還在認為光速是速度的極限時,科學家就在觀測宇宙星體運動中,得出超出光速的運動。如果假定從倆束反方向的光來說,如果基於其中一個光子,那麼對於這個光子來說,反方向的光子是否以倆倍的光束在運動。那麼是否可以這麼認為,基於某一個時空點上,對於該時空點的所有發方向運動的時空點,存在著光速躍遷。換一種觀點來說,當時空點在達到光速後,時空將出現光速躍遷,也就是如果時空中A點,在某一個意外下出現的光速運動,那麼該點的時間和空間將不在如同非光速下的時空布局,A點就有可能根據原有的運動基礎上,出現臨界波動。無論A點是什麼物質隻要在光速下就會以波動的形式存在。
假使人在光速的運動下,並且能進行思索,那麼人的思維就被無限延長了,思維就在波動中被無限延長,當思維的無限延長,那麼思維對時間的追究將也被無限延長。換句話來說在這種狀態下,對人來說時間靜止了。如果倆個人同時以發方向光速運動,那麼如果這倆個人能夠感覺到對方,那麼他們會發現他們很近卻有無限的遠。或許人們會問,這種思考對人類現實一點意義都沒有,確實人在現有科技下是無法到達光速的,但是有一樣東西卻能夠——思維!如果思維點A在某一個時刻產生,同時在這一點上產生一個反向思維B點,如果這倆個點能同時運作,根據思維的光速,思維就會根據時空性質進行光速躍遷,那麼A點和B點將產生無數個是似而非思維曲線集,而如果隻有一點A那麼他產生的思維線將隻有一個集。人能做到這一點嗎?舉個簡單的例子:很多人都有這麼一個時刻,突然感覺自己對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或者已做完的事情曾經已經做過。那麼可以肯定這種人會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在很多時候走馬觀花。當記憶一個事物的同時又把一個事物忘卻,當然這種忘卻是不可能有意識的,但當完成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滿足了思維的的時空躍遷,從而產生很多中思維線集,當然這些思維線集不會維持在你大腦裏。
……..
以上文章摘自2007年3月在《中國科學論壇雜誌》上,一位署名為思維旅行者的作者發表的一篇題目為《思維的時空之旅》論文。顯然這種論調無法吸引很多科學家,大部人很少去關注這篇文章,而隻有那些對思維研究者和感興趣的人研究過這篇文章。而我就那些感興趣的中間一個。
說了這麼多,還沒介紹下我自己:
我,邵英,浙江杭州,XJ中學一名極為普通的高中生。
據我奶奶說,我出生的那刻天地烏雲變色,雷光閃耀,隻見刹那見一束金色的光芒直衝醫院而來,隨即“哇”一聲,我就墜地了!哎,每當我奶奶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總會帶上一句“娃子,騙你的了!”
我還真的以為我是什麼神龍投胎,神仙下凡了!因此自從接觸起點中文後,上麵的小說可沒少看,你也不瞧瞧,我現在的語文和數學的成績比例,那可是整整2:1。
“邵英,53分!”
“誰?誰叫我?”被某人打斷YY後,我抓狂道。
隻聽見“哄”的一聲,我耳邊響起52種笑生,NO,NO,是51種。慘!忘了這節是數學課了。我想起來了,昨天數學小抽查。我隻見眼前倆隻小手晃蕩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