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之直接甩給容錦多個問題,每個問題都叫容錦啞口無言。容錦隻能揮著手,不停地在蕭敬之的麵前表示道,“陛下,就是奴婢,真的就是奴婢......”
蕭敬之已經沒有了耐心,不想在和這個容錦多說了,直接外放出宮罷了。還沒有等蕭敬之說出結果,就有侍衛火急火燎地來報。
“陛下,曹贇在獄中自盡了。”
容錦臉上滿是震驚,身子一下子脫力,攤在了地上,停止了認罪。蕭敬之晃了晃神,雙唇微開,又慢慢閉上。
蕭敬之揮了揮手,將這侍衛叫了下去。蕭敬之將視線落在了失神的容錦身上,問道:“容錦,你還要認罪嗎?”
“......”
“到了年紀,那就外放出宮吧。”蕭敬之落下了這話,便擺駕直接離開,去了長生殿。
蕭敬之到的時候許瓊林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正在和林晚意閑談喝茶。
“兒臣見過母後。”蕭敬之行了一禮,得到了允準之後,就坐在了許瓊林的身邊。
許瓊林已經將孩子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林晚意也沒有什麼意見,程家有了血脈既是程家的大幸,也是對敬之的寬慰。
“不日代王就要進京,陛下是想要如何?”林晚意問道。
蕭敬之閃了閃眼睛。兩位王叔,晉王已經沒了,隻剩下了代王。正因為如此,代王決不能太過苛責,甚至連削藩都不能直接削,得要緩緩地來。
“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回京,兒臣打算就辦個宮宴,然後讓代王回封地就好。”蕭敬之回答道。
當初這個代王還和自己在暗地裏麵爭過阿暖,如今再次進宮,可要將他心裏麵的這些念頭都給打消掉。
林晚意點了點頭,“這代王,年紀小,一直跟在你父親的身邊。雖然心裏麵有自己的心思,但是真的論起來,他的心裏麵一定是幫著你的。你若是能容他,就保他做個一世富貴閑王。”
“兒臣省的。”
***
曹贇自盡,蕭敬之記著從前的那些情誼,找了一個沒有親緣死囚,將下毒之事安在了他的身上,將曹家所有的家財充公,間接保住了曹家的一大家子人。蕭東之其人,雖然積怨甚深,但想到程行,蕭敬之忍了,將其割下了髕骨,放逐到了宗正寺之中看押。至於與程行定親的何琪,蕭敬之擇了一門書香門第的親事,也算是門當戶對吧。何琪對於程行年少之時的喜歡也會隨著時間的消逝漸漸地忘卻的吧......
杯籌交錯之間,蕭衿朝著蕭敬之的方向比了比酒杯,蕭敬之微笑,回了一杯酒。
宮宴完畢,蕭衿沒有直接出宮,反而是讓人和蕭敬之說了一聲,大半夜裏麵和蕭敬之與許瓊林共坐在了一方靜室之中。
蕭敬之拉著許瓊林的手,急於昭示自己的主權。蕭衿在心裏麵笑了笑,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陛下不必如此防範著本王,本王對貴妃娘娘隻有敬重,沒有半分其他的心思。”
許瓊林看著蕭衿也有些看不懂,當初將北都十三郡交給蕭衿的時候,蕭衿就沒有要,怕是那個時候起,就看不明白這個人了。
蕭敬之看著蕭衿,問道:“代王叔是想要對朕說什麼?”
蕭衿拂袖,笑了笑,“就是想要對陛下說說從前的事情,讓陛下明白一下事情的原委。”
“貴妃娘娘還是尚書大人的時候,與晉王走的時近時遠,但偏偏又是陛下的先生。本王起初是看不出貴妃娘娘的意圖的,所以便存了試探的心思,想要試試貴妃娘娘到底是陛下的人還是蕭裕的人,故而才有了那一遭。本王與貴妃娘娘之間,本就沒有什麼糾葛。”喵喵尒説
許瓊林唇角微微上挑,斜了一眼蕭敬之,握著蕭敬之的手捏了捏。對著蕭衿溫聲道:“妾也要多謝代王對陛下的幫助。”
蕭敬之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代王叔為何要幫朕呢?”
蕭衿笑了笑,喝了一口麵前的茶水,悠悠地說道:“本王是陛下的父親帶大的。陛下是本王的侄兒,就是如此簡單的原因。”
蕭敬之拱手,“多謝王叔了。”
蕭衿站了起來,退後了兩步,拜在蕭敬之與許瓊林的麵前。“臣代王蕭衿拜見陛下,臣自請上繳手中兵權。”蕭衿將黑甲衛的令牌恭恭敬敬地放在了蕭敬之的麵前。這黑甲衛是先帝交給自己的,但更像是大哥交給自己的。
出乎蕭敬之的意料,蕭敬之連忙起身將蕭衿扶了起來。“多謝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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