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李豹此時正好闖了進來,剛好就聽到了她倆在背後說他的這些話,頓時,黝黑的臉上又布滿了一層黑雲。
他走進房間湊近風扇吹了吹,搬了個板凳對著沈月開始講道理。
“你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老子粗魯是粗魯,但是老子疼老婆啊,我不會麵前一套背後一套,你跟著我,我能你虧待你不成?”
“誰要跟著你呀,討厭。”沈月輕輕扯著米若的衣袖,往她身邊躲。
“怎麼不能跟著我?我家就我一個獨生子,上頭有兩個姐,家裏還有好幾套房子都拆了,多好的條件。”
“我才不要跟你嫁到農村養鵝呢。”沈月氣衝衝的懟了他一句。
“那你就在家待著帶孩子,我出去養家。”
“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你了。”得知自己被李豹又饒了進去,她氣的臉都紅了。
“我還就稀罕你這樣的,你越反抗我越興奮,你早晚都是老子的女人!”說完,李豹用自己的杯子在飲水機上接滿了水,然後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光,用袖子擦了擦嘴,又看了沈月一眼,就從房間裏離開了。
沈月氣衝衝的指著離去的李豹,“你看他,我沒說錯吧,他就是粗魯,大嗓門,還欺負人。”說著,沈月嘴角委屈的癟了下去。
米若看著這一對歡喜冤家,沒說什麼,無奈的搖了搖頭。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米若因為來了大姨媽不能洗澡,就簡單的用熱水洗了個頭。
等她出來後,張峰就把米若抱在了沙發上,嘴裏叼著煙,兩隻手拿著毛巾幫她擦了起來。
張峰的力道不像之前那樣把握不好,現在他的力度剛剛好,米若感覺被他擦頭發的時候很舒服。
接著他又拿來了吹風機,調整好開關大小,隨著吹風機“轟轟”的聲音,米若的一側頭發已經被輕輕吹起。
“瞧把你舒服的。”張峰笑著調侃了她一下。
“你之前是不是幹過理發師,技術這麼好?”
“沒有,有了老婆後才自學成才的。”
“貧嘴。”米若嘴角掛著笑,輕聲說了他一句。
“好了,吹幹了。”張峰摸了摸她的頭,把完的煙放在了煙灰缸裏,又把吹風機放到桌子上。
坐在沙發上又把米若樓進了懷裏,湊近她的臉蛋問她,“你大姨什麼時候才能走?”
張峰剛吸完煙,濃濃的煙草味向她撲來,不過並不難聞,反而給空氣中增加了不少的曖昧氣息。
“少說也得七天吧。”米若不敢抬頭看他灼熱的眼睛,低著頭絞著自己的雙手。
“咋還不走,老子都憋了幾天了。”張峰撓了撓自己眉心,有些心急了。
“那你再憋幾天吧。”
“你要憋死老子不成。”說完,張峰又盯了她好一會,眯著眼睛,“是不是大姨媽已經走了?”
“哪可能那麼快。”米若糯糯的回道。
“我不信,讓老子檢查檢查。”說著,張峰就開始扒她的褲子,還沒等他得逞,被米若一下子拍掉了他躁動不安的手。
惱的張峰把雙手糊在了臉上。
“既然不能那樣,那親一下總可以吧?”張峰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
“隻準親一下。”米若絞著手指頭,軟軟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