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兒眼裏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怪不得餘曉曉認為自己被下套了,是張家騙了她。
可張家對外,卻是一副清清白白的嘴臉,將事情推到餘曉曉不守婦道上。
餘曉曉本來是個受害者,一下子變成“施暴者”,怎麼忍得了?
一個正常人,都忍不了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羅凝芙:“我之所以知道這麼清楚,是因為我上門第一個詢問的人,是張自強的妻子陳小芳。”
“陳小芳現在七十多歲,一聽見我問的是這件事,不再隱瞞,將當年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以前她是不敢說,怕坐牢,但現在年紀這麼大,反而什麼都不怕了,敢將真相給說出來。”
趙芸兒問:“她知不知道餘曉曉是怎麼死的?”
羅凝芙搖頭:“我問過她這個問題很多次,陳小芳都是一臉茫然,在她印象中,餘曉曉是失蹤的,而不是被殺死的。”
“當年這件事鬧出來後,餘曉曉的孩子沒了,張棟也跟餘曉曉離婚了,餘曉曉在縣裏待不住是正常的,陳小芳以為她去了別的地方生活。”
趙芸兒淡淡道:“可餘曉曉的屍體被藏在海底,她是被人害死的。”
羅凝芙想到這,也感到很棘手:“案件隔的太遠,現在重新啟動調查,我們也不敢肯定能找到真凶。”
案發第一現場早就被破壞,而餘曉曉死亡時間太久,屍體又長時間被浸泡在水裏,很多細節已經發現不了。
最為關鍵的是,張棟的父母,已經在這幾年相繼去世了。
很多重要證詞,他們收集不到。
餘曉曉這樁案子,簡直是從內到外都寫了“棘手”二字。
趙芸兒掐指一算,忽然開口:“你們多多調查一下張自強。”
羅凝芙眼神一亮,壓抑著激動地說:“趙居士,難道張自強就是凶手?”
趙芸兒搖頭:“不一定,我隻是算到張自強在餘曉曉這件案子裏,起到一個很關鍵的作用,如果你們找不到突破口的話,不如從張自強入手。”
羅凝芙急忙謝過,轉身就要離開。
趙芸兒這時叫住了她。
“之前你投中了金蟾蜍,我答應幫你看相算命,你有什麼想要算的嗎?”
羅凝芙怔了怔,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我就不用了吧?我沒做什麼……”
見趙芸兒神色滿是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羅凝芙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玩笑之色,仔細想了想。
好一會兒,她道:“我實在不知道要算些什麼,比起已經知道的未來,我更加喜歡未來的不確定感,這會讓我有種驚喜的感覺。”
羅凝芙很認真地說道:“趙居士,我就不算了吧,你把機會讓給其他人。”
趙芸兒仔細端詳著她,過了幾秒,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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