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天賦很強,自身靈性很足,施展出的普通咒語,都要比天資一般的人要厲害。

不然為什麼玄門總是強調,入行需要看天分呢?

“再說了,你記得住人家掐的手印嗎,她的步伐你能記住幾分?”

郭麗遺憾地說:“就算記住了,但也不可能完全能夠記住,任何一絲細節,都會影響念出咒語的效果。”

李庚也歎了口氣,他之所以問郭麗,是怕自己聽錯了。

沒準這不是普通的咒語,是人家道觀裏獨有的咒術呢?

但很顯然,趙居士念誦的護身咒就是一平平無奇、大眾流傳下來的護身咒。

李庚放棄跟趙居士學習這一咒術了,轉而升起別的念頭。

“你說,我們能不能把趙居士給拉攏過來啊?”

郭麗毫不留情地說:“那恐怕廣省那邊能跟我們拚命吧,你說廣省有可能放人嗎?”

安省的整體實力,也比不上廣省啊。

那邊不僅是經濟大省,對玄學人才的培養力度也很強,不比京都總部差。

而且廣省從古至今的玄學氣氛就很濃厚,哪怕是普通民眾也懂得一些風水玄術。

李庚想到那些領導為了趙居士從而打架的場麵,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我不是這種想法,我是說,讓趙居士幫忙解決一下安省那棟詭異大樓,作為外部調過來的幫手來支援,你看行嗎?”

郭麗神色一頓,幽幽地說:“隻要你給得起價錢。”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

趙芸兒總共在縣城裏停留了四天。

第一天,她給岑毅念誦了護身咒。

第二天,她給岑毅喝下了金光神咒的符水。

她有意識地控製了金光神咒的能量,在第三天跟第四天時,一天比一天加大能量,成功在第四天將岑毅體內的蠱蟲給逼了出來。

岑毅在第四天時,喝下了符水,沒過多久就吐了好大一口黑血。

這黑血裏還帶著白蛆,場麵頓時有些惡心。

但岑毅吐過之後,臉色就泛起一抹潮紅,沒再那麼蒼白了。

他的腿上也開始掉皮屑,那層樹皮般的角質層一點點地脫落。

趙芸兒在離開前,沒有給岑毅喝符水,而是念誦了“滅鬼除凶咒”!

這滅的,是那些妄圖將他人的腿奪過來的奸妄小人。

這除的,是在岑毅身上下咒的凶人!

趙芸兒手持招魂鈴,在“叮鈴、叮鈴、叮鈴”清幽的鈴聲中,作法開壇。

她讓岑毅坐在正中央,四周圍繞著法壇。

在作法時,趙芸兒很清楚地看到岑毅身上的命運線。

那些與他糾纏最深的因果線,就是作惡多端的源頭。

岑毅可能跟那些人從來沒見麵過,也可能隻是碰見過幾回,但命運自有其指引。

碰見的不多,不代表糾纏的因果不深。

將他人的腿奪走,放在本不應該站起來的腿上,這無異於給人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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