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失蹤這麼長時間,隻要不給吃喝,都能把人給餓死。

秦學義沒聽到趙芸兒的應話,又喊了聲:“趙居士?”

趙芸兒回神,看向秦學義,道:“秦隊長,你們接到這起詭異報案的人,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吧?”

秦學義點了點頭,“對,傭人接二連三地失蹤,那位富商挺害怕的,就報案了。”

富商報案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見富商臉色很蒼白,偶爾會說上一句“因果報應”、“作孽”。

秦學義當時就覺得,這位富商肯定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報案時也魂不守舍。

但這也不關他的事,畢竟誰都做過一些虧心事,很少人能夠一直胸懷坦蕩。

隻要不是報案人親自去犯案就好。

趙芸兒冷靜道:“打一通電話給富商吧,我有事情要問問他。”

她話語一頓,“建議你們先將他管控起來,他可能跟多年前的一起凶殺案有關。”

秦學義怔了怔,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會吧,這位富商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那可就……

太tm驚嚇了。

不遠處,一直在暗地裏默默觀察別墅動態的人,打了通電話。

“紫珠被破解了。”

電話另一頭的人聲音沙啞,無比遺憾地說:“可惜了,以紫珠的靈性,應該可以將那片地方變為一片人間煉獄的。”

他頓了頓,“算了,畢竟它生的靈性很純正,還沒被足夠的惡念給汙染,誕生出來的領域雖然奇特,但也太過溫和。”

如果趙芸兒在這兒,就會認出來。

這個男人的聲音,跟畫麵裏那位陌生男子的聲音一模一樣。

他的喉嚨仿佛被人下過藥毒啞過,但又沒完全啞掉,還能說話。隻是聲音沙啞又小,還帶著點嘶嘶聲。

“那個人,不能要了,讓他走上安排好的命運吧。”

秦學義一連打了三通電話,富商都沒有接。

於是他往富商的保鏢打,有一個保鏢是特殊事務司的人。

保鏢接到電話,納悶道:“他在啊,剛剛我還見過他出來活動。”

保鏢往樓上走去,敲了敲門,沒有得到回應。

他心裏咯噔一下,意識到不好,趕緊喊人破門。

隻見房間裏,一個匕首插在了富商的心口處,他已經身亡了。

在桌子上,有一張懺悔信。

富商在信裏懺悔了自己的罪過,訴說了他多年前因為繼承權的問題,選擇了弑父。

那次謀殺做得很完美,偽造成意外死亡,沒有被人發現。

但從那以後,他一直受到良心上的譴責,於是決定在今天結束自己的性命。

秦學義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身體一震,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讓特殊事務司的人去調查那位富商的巨額資金在哪裏。

“已經在一天前被轉移去了國外,用的是不記名黑卡,查不到資金最終的去向。”

秦學義拳頭攥緊,掛斷了電話。

他看向趙芸兒,神情凝重,語氣肅穆。

“那位富商,剛剛去世了,說是要償還自己的罪孽,寫了一封懺悔信。”

“但那富商的資金,在一天前被轉移走了。”

他頓了頓,咬牙不甘地說:“如無意外,這應該是九幽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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