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兒道:“恭喜徐局長。”
徐興邦哈哈一笑,他並沒有告訴趙居士自己升官了,但趙居士不愧是得道高人,隨便一算就能算得出來。
“多虧了趙居士的提攜,讓我破了好幾件大案,有資曆有功勞,就順理成章地升了官。”
趙芸兒搖了搖頭:“這並不關我的事。”
她說的是真話。
但徐興邦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徐興邦話語一轉,說:“已經查出惑心蠱跟苗寨無關,但司裏之前派人接觸苗寨的人很順利,白雲區這邊打算跟苗寨一起聯合做一場旅遊活動。”
“苗寨那邊的人很積極,再過一段時間,苗寨會派人過來特殊事務司裏曆練,說給年輕人長長見識。”
趙芸兒眉梢輕挑,饒有興致地說:“這是好事。”
白雲山特殊事務司,綜合實力比較薄弱。
她去過撫州,對比了下,白雲山的特殊事務司,無論是玄門人士,還是能夠調動的資源,都要比撫州差很多。
撫州如果出了事,還能夠對外征召玄門人士,對內也能夠派出大量的人去解決。
而白雲山這邊,如果出了事,怕是隻有求援這一條路。
徐興邦笑了笑:“對,司長總是念叨司裏人才太少,這下得了幾位從苗寨走出的人,高興得很。”
“對了。”徐興邦沉吟了一會兒,“雖然惑心蠱跟苗寨沒關係,但苗寨的人很重視,他們想要跟你溝通,請你去苗寨一趟,你要去嗎?”
趙芸兒想也不想地搖頭:“我對巫蠱之術並不擅長,之所以遇到葛姍也是因為機緣巧合,苗寨找我沒有用,我就不去了。”
徐興邦心裏鬆了口氣,“那我就幫你回絕了。”
出於私心,他也不想趙芸兒去苗寨,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苗寨跟司裏現在是處於蜜月期。
但合作一結束,苗寨後麵要怎麼做,都是個未知數。
目前來說,趙居士的地位比苗寨要重要多了。
苗寨再厲害,也不能跟趙居士那樣帶來大量的業績。
趙芸兒不去,司裏也不會太過緊張。
徐興邦離開後,趙芸兒去許願池轉了圈。
蟾蜍外已經圍了一圈許願寶幣,沒有人能丟進嘴巴。
這並不奇怪。
很多人以為隻要計算好角度與力度,就能輕而易舉地套進嘴裏,但在道觀裏擺放的蟾蜍,更看重的是緣分。
如果無緣,哪怕用機器去精心校準投射,都投不進去。
但如果有緣,隨便一拋,就能拋中。
範曉彤恍恍惚惚地來到福祿觀。
她抬起頭,看著道觀裏走來走去的香客,隻感覺每個人都有方向、有目的。
不像她,孤苦漂流一輩子,無所依,無所靠。
她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下自己的小腹,眼裏一片茫然,這麼做,值得嗎?
有一位擦肩而過的香客道:“許願寶幣好漂亮啊,早知道就不投進去了,我拿來收藏。”
“趙居士說過許願寶幣沒有任何作用,但投到蟾蜍的嘴裏,可以找趙居士看相算命。”
範曉彤不自覺走到販賣許願寶幣的地方。
這裏沒有人看守,隻有一個付款碼。
寶幣整整齊齊放在桌麵上,一枚就要一百塊,不擔心被人偷,也不擔心別人不付款。
範曉彤猶豫了下,掃了個許願寶幣。
就讓寶幣來決定肚子裏孩子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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