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幹嘛?送你離開去找你主子來救我啊!摟好了,這就送你走。”
宿夏說著也不給柳暗花反應的機會,毫無預兆的一腳踩上窗戶邊,借力,轉身。
趁著眾山匪未回神,腳尖在刀尖上輕點借力,踩著一眾來圍堵她們的山匪的頭頂往西南方向急速而去。
趕來的何定期看到的就是自家兄弟呆呆站著,任由宿夏以極其囂張的單手托著柳暗花踩著他們的頭頂飛速朝西南方向逃去。
這一幕刺激得何定期額上的青筋瘋猛跳動,這女人又要鬧哪樣?
昨晚不……想到昨晚何定期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碼得,果然不靠譜,他真是瘋了才……
一天到晚隻顧在女人麵前表現,何定期再也忍不住怒氣,遷怒般的怒吼。
“都定定的站著幹嘛?當木樁讓兩個女人踩著你們逃跑嗎?說出去也不嫌丟臉嗎?啊?”
何定期這一聲震天吼成功的讓眾山匪回神,一個個舉著刀不是朝自已頭頂砍去,就是一窩蜂的朝別人的頭頂砍去。
宿夏見狀眼裏閃過一絲惡劣,然後時不時的甩出小黑打掉離自已近的山匪手裏的刀。
山匪密集,被打掉的刀掉落,就連想躲都沒法躲,哀嚎聲,刀刀相碰的叮叮當當聲頓時不斷響起。
“鏗。叮叮……”
“閃開啊!啊!”
“鏘。”
“後退……”
“當當……”
“……點啊!啊!”
“刷。”.伍2⓪.С○м҈
“啊啊啊……讓我轉個身啊……啊……”
“……咚,鏘。”
“……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
場麵一度十分混亂兼尷尬。
在這一片混亂中,宿夏如魚得水,嗨得非常皮。
最後還是何定期看不下去了,忍無可忍的抽刀,提著刀朝宿夏飛速而去。
宿夏見狀,衝何定期微微一笑。“小可愛我就送你到這兒了,記得找人來救我啊!再見了。”
宿夏說著改托為摟,接著一甩,把完全跟不上她腦回路的柳暗花朝人最少,逃脫機率最大的地方甩去,而自已則朝著與柳暗花反方向的地方竄。
安穩落地的柳暗花簡直就想幹掉宿夏這貨,這貨果然有毒。
她留下,送她走,她本該感動一把的,但是……她一點都感動不起來,總感覺她腦子有病。
明明這麼強,那一開始為什麼要放水進這土匪窩?進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她下水?見鬼的,有毒。
是的,她看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女人分明就強得離譜。
而且昨天晚上她絕對不是自已暈的,而是被什麼人弄暈的,至於這個人是誰,她不知道。
此時此刻她隱約猜到,這女人怕是和這山匪窩裏的某人達成了某些共識,至於是什麼共識,她也猜不到,但她會把這些都告訴自家主子的。
這樣想著的柳暗花頭也不回毫不留戀的閃人。
宿夏見狀,一臉傷心邊拖著大部隊,邊一臉傷心遙遙衝著柳暗花喊道。
“小花花我都拿命拚,隻為換你平安無憂離開了,你怎麼也不對我煽情一把啊?你是不是有別的小妖精了啊?嚶~”
正運用輕功奮力逃離的柳暗花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從空中掉落。
這一停頓,追她的山匪又近了幾分,再也忍不住爆粗口。“煽你妹,閉嘴,你這是報複是不是。”
“沒……”
“閉嘴,不然我就不費勁逃了。”
宿夏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好吧!”
柳暗花不再管宿夏,一鼓作氣逃離宿夏這個不正經,莫名其妙的女人的身邊。
正朝宿夏而去的何定期簡直是又忍不住懷疑人生。
他覺得關於那件事他是不是還需要考慮考慮?
算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既然這樣,不如老老實實的認命,把傷害減到最小。
再說,她也確實如那人所想的那樣,強到離譜,雖然很不靠譜,還是個浪子就是了。
但問題不大……
個鬼啊!
誤傷太多了,他又進不去。何定期抬手。“停下。”
十二他們根本就停不下來,因為這場的主導不是他們,而是宿夏,宿夏不停手,他們哪敢停?停就涼了,不停還有命在,頂多是受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