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宿夏繼續道:“什麼意思?嗬!你不懂?既然不懂,那我告訴你什麼意思。”
宿夏的目光直直的看著蘇明瀚,目光猛的一變,變得咄咄逼人。“她在你這些年的不作為下,在你這些年的不管不聞下,在你的故意放任下……”
蘇明瀚想說,自己沒有,可是看著宿夏身上那令人心疼的傷口,還有不符合這個年齡的成熟。
還有自己剛剛下朝要回家,正三品的吏部侍郎,與自己素來就沒什麼交集的人,卻一臉難以言說的表情,讓自己有空去看看自己的大女兒。
說完就走了,完全不顧一臉懵逼的他。因為他雖然和吏部侍郎這人沒什麼交集,可是這人卻是出了名的臭石頭。
正直的讓人心塞的臭石頭,在朝中自成一派的清流,還是那種很受皇上器重的那種。
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不懂這人為什麼會突然和自已說這一句話,說完還不管自己是什麼表情就走了。
但聽他提起自己的女兒,再想想從一出生就被自己打發到了相府最偏遠,這些年從未見過的女兒。
忽的,他很想見見她。
回府了,又來了客人,他就暫時忘了她,忙完了後,送走了人後,他又想起了那個倒黴,被自己一出生就趕到了最偏遠的西院的女兒。
正好又午飯了,他想,要不去她那裏,陪她吃個飯什麼的。
她一定會很高興的,畢竟早些年,他就聽下人悄悄的議論過,說他女兒很想他,他小女兒滿月時,以為能見到他她是怎麼怎麼高興的。
這樣想著的他,就去了,然後到了他女兒的院落,沒人,四周看了看,院子挺荒涼的,再然後透過破破爛爛一個洞一個洞的門,看到了丫鬟和女兒在謀一個丫鬟的房裏玩。
他當時想的是,可能都在陪他女兒玩。小孩都愛玩又能折騰,所以那些奴婢沒時間打理院子修理門挺正常的。
那時的他還想著,難為這些丫鬟陪他女兒,還住在了這麼破的房子裏了。.伍2⓪.С○м҈
哦!你問他為什麼會這麼想?簡單啊!他還有一個小女兒,他小女兒就是這麼能折騰。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把在小女兒那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搬到了大女兒這。
他忘了他這些年對大女兒的不聞不問,忘了上午下朝時,正三品的吏部侍郎一言難以言說的看著,他讓他去看看他大女兒時的表情。
更忘了,不管是在朝堂還是在後院都是看主人臉色行事。
他想著給女兒一個驚喜,所以就悄無聲息的走去,走近了,就隱隱看到一群刁奴欺淩著他女兒。
正愣神間,就聽到了一個丫鬟那狠辣的,“丞相不管,夫人就更不用說了。打死了,到時就說是她不小心掉水池裏淹死的”的話。那一刻,他簡直不能忍,一句放肆脫口而出。
再一步踏進去,就看到了那讓他心疼的一幕幕。
現在想想,如果他不來,如果今天正三品的吏部侍郎揚右嚴沒莫名其妙的跟他說讓他來看他的大女兒。
那麼他女兒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是不是被這些刁奴給打死了?
想到這些,蘇明瀚喉嚨發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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