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光正好,涼風習習,山林中的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令人心曠神怡。
狹霧山內
“麟瀧師傅,今年的選拔一定要讓鈴跟著一起去嗎?”肉粉色頭發的少年眼中帶著擔憂,正襟危坐的詢問他對麵帶著麵具的中年男人。
“那個孩子水之呼吸的十個型已經全部學會,雖然尚且稚嫩,但是通過選拔的實力已經有了,剩下的隻能通過實戰去不斷進步。”
麟瀧左近次淡定的回答,但語氣中不知為何似乎有點奇異的複雜,但托臉上麵具遮掩的福,錆兔並沒有察覺。
“這樣啊,我明白了,我會和義勇照顧好小師妹的。”雖然不是很放心,但錆兔還是這樣承諾道。
走出房間,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獨木樁前來回跳躍練習劍招的女孩,銀色的眼眸瞬間柔和了下來。
鈴,全名四宮鈴,是在兩年前義勇被撿回來不久後被麟瀧先生帶回來的孩子,當時的她除了名字什麼都不記得了,但幸好這對她的生活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性格開朗活潑,因為年紀比他們都要小1歲,義勇和他都很有作為兄長的責任感,平時也處處照顧著。
(鈴:其實我覺得我平時照顧義勇比較多的來著)
“鈴。”錆兔朝女孩喚道。
“啊,錆兔!”
四宮鈴看待錆兔出來,動作輕盈的從木樁上一躍而下,沒有忘記推了一下一直蹲在木樁下麵等她的富岡義勇(沒錯,他剛被錆兔忽視了),開開心心的朝錆兔蹦過來。
鈴有著一頭漂亮的藍色卷發,像是富士山山巔的那抹浮世繪藍,但是眼眸確實鮮紅的如同琉璃般剔透的色彩,在錆兔眼中,她家小師妹簡直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姑娘。
嘛,這樣也好。
錆兔看著向他奔來的女孩心想。一起去選拔,有他和義勇看著總是不會讓她受傷的。
保護女孩子也是男子漢的擔當啊。
“錆兔,你和麟瀧老師說了什麼?”四宮鈴跑過來抱住錆兔的手臂好奇的問道。
錆兔寵溺的看著她,掏出一塊手帕幫女孩擦了擦額頭留下的汗,換得女孩一個甜甜的微笑。
“麟瀧先生說今年8月份的藤襲山選拔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參加。”
“唉?!真的嗎!”
“嗯?鈴不行的吧。”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不用想兩人也知道後麵那句掃興的話出自誰口。
“阿拉,義勇你有什麼意見嗎?”四宮鈴忍著氣憤笑眯眯的反問。
富岡義勇一臉茫然,眼神還透著些委屈,嘴裏說出的話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誤會,“你實力不夠。”
四宮鈴不由噎了一下。
富岡義勇並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單純的擔心四宮鈴這麼早去參加選拔的話會有危險。
鈴從握刀到現在隻有一年多,不像富岡他們每天被扔到山林裏自生自滅,大部分時間都是由麟瀧左近次親自教導,但富岡和錆兔與她寥寥幾次的對練中他就看出來了,她的刀缺乏力度與靈活性。
所以他們也真的很擔心啊,也不知道麟瀧師傅為什麼會覺得她已經可以通過測試了。
不過四宮鈴可不在意這些,懂義勇的意思是一回事,這並不妨礙她生氣啊:)
“義勇是笨蛋!”
狠狠敲了富岡憨憨一個暴栗,看著黑發少年可憐兮兮的雙手捂住額頭,藍眸泛起的水光,四宮鈴沒忍心又安撫似的揉了揉他有些毛糙的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