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演講(1 / 2)

“校花校草選拔賽正式開幕!”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激動興奮的同學們!特別是一些剛剛對《獨擋一麵》這首歌感受很深的人,直到現在的血液更是不止不休的翻滾著!

“接下來讓我們歡迎初三的……”主持人說道。

……

台後。

“呼……累死爹了!你急什麼個呀急!時間又不是來不及,不就一個原創歌曲拿去當開場曲嗎?而且,你上去不就好了,我又沒什麼經驗,我在台下唱就好了嘛!何必把我拖上去唱呢?”鄭義向徐露抱怨著。

“我這不是怕人家不會注意到你在唱嘛……”徐露委屈的說道。

“我上去唱了還不是沒人注意到我嗎!?”鄭義大吼。

徐露聞言,更是委屈了,傷心的嘟嘴說:“我這不是為了讓台下的大家認可你嗎?”

鄭義不忍來著徐露這般難過,心裏想著,自己竟把徐露的好心當做驢肝肺,真是該打啊!口頭上也就安慰說道:“乖了啊!其實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我第一次上台唱歌嘛!怎麼說都會緊張,而然下台了總會發那麼一會兒神經病。沒事的啦,不要在意這一些細節問題啦!”說罷,鄭義的手摸了摸徐露的頭,把徐露的頭安放在自己的肩上。

徐露一動不動的靠在鄭義寬厚的肩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鄭義的那體溫。

“沒事了,不哭哈。”鄭義說道。

徐露抬起頭,猛地點了點,認真地看著鄭義,說道:“以後不準再說我害你!”

鄭義看著徐露那微紅又肉嘟嘟的臉,不禁把手湊上去捏了捏,也認真地說道:“好的,長官。”

“噗!”徐露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臉被捏了,倒是被鄭義的神情和語言給逗笑了。

在這一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從周圍同時傳來了一句很不好聽的話:

“秀恩愛,死的快。”

鄭義和徐露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與對方的舉止似乎太過於親密了。徐露俏臉通紅,起身就碎步跑遠了。鄭義也起身,左顧右盼,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時候,有些男生到鄭義身邊樂嗬嗬地說道:“兄弟,教教咱們怎麼泡女神吧!”

“滾——”

徐露這兒也是一樣,一些女生到她身邊,很八卦的說道:“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

“哎呀,討厭啦——”

當然,也有一些人在背地下嘲諷鄭義與徐露。

……

終於,從初三到初二,從初二到了初一。

更可喜的是,一開始輪到的就是鄭義的那個班。

而然,第一個人就是陳庶心。他表演的是鋼琴,據說他已經考到了鋼琴六級。

一來開場,就是歡快的《小狗圓舞曲》,再來就是震撼的《命運交響曲》!這一曲曲經典在陳庶心的琴下重現,真的讓人難以相信他才鋼琴的六級這樣!

第二個人必然是徐露女神。本來徐露女神是想跳舞的,可是台下的眾多人要求唱歌,她也就隻能滿足一下觀眾們的欲望了!唱了她成名的那一首歌曲《荷塘月色》。

這樣下來,第三個人也隻能是鄭義同學了。

鄭義同學一上台,就一句話,使台下的同學們嘩然。特別是鄭義他班的人,都裝著不認識他,跟他不熟。

“我什麼都不會,所以沒啥好表演的特長可以拿出來。”

再過一會兒,鄭義又說:“可我會演講。”

虛偽的掌聲排山倒海。

“我要講的主題是——愛。”鄭義淡漠地說道。

哦?

台下的人都變得期待他演講他所理解的愛了。

鄭義清清嗓子,說道:“人的一生有兩種愛情擺在眼前。一種是親人對自己的愛,一種是甜蜜的戀愛。而親人的愛也有兩種,一種暴力類,一種無拘類。暴力類不喜歡用語言來形容愛,他們總覺得自己要用自己的拳頭或拿在手中的條子來折服人,以示自己關注他。比如說一天自己自己是暴力類的孩子,某一天和同學一起出去玩,暴力類如果覺得這樣不安全,他們總會采取一些手段把他孩子關在家裏。無拘類總是自由的化身,他們表達愛的方法很簡單,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你要去哪我讓你去。無拘類和暴力類一樣也是很不會用語言表達自己對親人的愛,不過並沒有暴力類那麼死硬。還是比如說自己是無拘類人的孩子,某天和同學出去玩,無拘類總不會把自己的孩子扣在家裏,還會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去揮霍。這就是兩類親人之間的愛的區別!當然還有一種類型是該放就放人去玩,該拘束就拘束不讓人去玩這種。這種人其實挺多的,不過就是因為這種類型的人挺多的,太平常了而感到了無趣,所以我也不多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