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單橋上那些詭異的紋路,都隨著陰山神女的腳步,一點點變得鮮紅起來,像是有血在橋上蔓延。

汪家人跟在陰山神女後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下腳,隻能身體僵硬的跟在玲姐身後。

隻是汪家人太過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的血色正在慢慢褪去,變得異常蒼白。

好像橋麵上那些蔓延的血色紋路是被汪家人的血氣一點點侵蝕,才變得鮮紅又詭異的。

陰山神女作為始作俑者,自然是知道汪家人變化,隻是些許無關緊要的人命,陰山神女是不會在乎的。

何況這幾位汪家人說不定還是陰山神女自己精挑細選來兩界山送死的。

汪家人跟在陰山神女身後,不緊不慢的朝著往生橋的另一端走去,在他們的身後那暗紅色的光慢慢變得鮮紅,像是鮮血在流淌。

更詭異的的是這些紅豔豔的光,正在一點點的滲透進入橋邊的詭異雕塑身上,似乎在慢慢滋養那些詭異古怪的雕塑。

那些雕塑原本就通紅的心髒處,被滋養之後越發額鮮紅,像是有液體要滲透滾落了一般。

在心髒的最裏麵依稀可以看到有一團拳頭大小的暗紅色區域正在慢慢生長。

......

往生橋盡頭,薑宇幾人站在端口,看著不遠處凹地裏的情況。

不大的場地中央有一座半人高的石台,石台表麵是一些惡鬼妖神的圖案,但是石台上卻空空如也。

在場地的邊緣似乎站著十個形態各異的雕塑,看不清具體的麵容。

“薑爺,那是個祭壇吧?在這最深處居然是一個祭壇。那什麼陰山神女沒有留下墓室嗎?不會那個石台就是地宮的入口吧?”胡巴以看著不遠處的祭壇說道。

“陰山神女又沒死,沒有墓室也正常,不過那陰山神女看著不像是肉身的狀態。

這裏一定藏著什麼對陰山神女很重要的東西。也許在石台下麵,也許在石台後麵的石階盡頭。”黑瞎子看著祭台背後的台階說道。

“難道地宮在那台階的盡頭?我倒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地宮修在高處的墓。也或許不應該叫墓。”胡巴以看著那向上延伸,高出祭壇許多的石階說道。

“當年的蛇神在鬼洞下麵也留下了肉身和一部分分神,主魂確是在昆侖的惡羅海城深處。

西王母同樣在西王母城留下了肉身和分神藏在隕玉中,由此可見這幾人最是怕死,恐怕這深處也藏著那老妖婆的分神和肉身,以防止她們在白山出了意外。你要是想摸冥器,那老妖婆子身邊留下的定是重寶。”精絕女王對著胡巴以幽幽的說道。

“西王母那裏有隕玉,蛇神昆侖有虛數空間,陰山神女這裏應該也有類似於隕玉的地方,她的肉身應該就藏在那裏。那祭壇後麵的石階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山石,不像是和隕玉類似的材質。

難道這陰山神女真的在地下修了一座地宮,用來存放自己的肉身?”

薑宇說完 用自己手中的強光手電,將前方的空間搜索了一遍,發現除了祭壇上有些特殊以外,其他的都是普通的山石。

難道肉身真的就藏在祭壇裏麵?還需要他們將祭壇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