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看張海杏想要搶先一步把東西拿到手,自然不會看著讓她把東西撈 在手裏。
兩人先後朝著張海杏出手,帶起一陣勁風直奔張海杏的後背而去。
不過這張海杏也是個女狼人,感受到兩股直奔自己後背的勁風,這女人隻是微微變了臉色,就一臉決絕的直奔棺材中的鈴鐺,一把將其抄在手中,然後迅速轉身,將自己彎折到一個極限,想要避開薑宇和小哥的攻擊。
隻是兩人的攻擊哪裏有那麼容易避開,畢竟她張海杏又不是張啟靈,身手還沒有好到那個程度。
即便張海杏極限閃躲,避開了要害,還是感覺到自己血肉被割裂的刺痛感。
溫熱的血從傷口流出,順著皮膚流淌,讓張海杏有種灼熱的刺痛感。不過也讓她的內心默默的鬆了一口氣——萬幸沒傷到要害。
張海杏忍住身體上傳來的刺痛感,順勢在石壁之上借力,朝著薑宇後麵的吳協撲了過去。
吳協這會正全力以赴的往前衝呢,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被張海杏盯上了。
等吳協有所察覺的時候,張海杏已經落在了吳協前麵。
張海杏做了這麼多年的臥底,審時度勢那是最基本的功底,自然能夠看出來,吳協是她最好的護身符。
張海杏才剛剛站穩,就朝著近在咫尺的吳協撲了過去。
吳協雖然說這幾年長進了不少,但是麵對張海杏這種高手,那根本撐不了幾個回合,何況吳協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海杏給控製住了。
從將與和小哥打中張海杏,到張海杏挾持吳協,這一切發生連一分鍾都沒過去,薑宇幾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吳協已經喪失了自主權。
“薑爺,這是我張家的東西,您應該不會想要從張家人手裏搶奪吧?”張海杏一邊挾持著吳協後退,一邊開口說道。
“張家?張家人我自然是不會要了,何況我本來就準備把東西還給張家。”
張海杏聽到薑宇的話,眼中算計的光芒閃過,臉上的神色越發的緊張了,隻是嘴裏卻順著薑宇的話快速說道:“既然如此,張海杏就在此謝過薑爺了。”
張海杏話剛說完,薑宇就笑了起來,冰冷的太陰星力順勢朝著張海杏彌漫了過去,開口說道:
“可惜啊。不是所有姓張的在我這都是張家人。你拿著張家族長的信物想要造反嗎?想你這種不尊祖訓,不認族長之人很難說你真的姓張。”
張海杏感受到那朝著自己逼近的寒意,再看看薑宇的樣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咬牙繼續說道:
“薑爺。你就那麼確定你身邊的人是族長張啟靈嗎?張家族長進入青銅門短時間是不會出來的。”
薑宇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是嗎?說的好像你進去過一樣。還是說你打算坦白你其實姓汪?”
張海杏在聽到薑宇說她姓汪的時候,愣了一下,臉上驚慌的表情一閃而過。
薑宇他們一直盯著張海杏,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自然不會漏掉,王胖子一看張海杏那個表情就知道這娘們披著一層皮,不是個好人,當即開口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