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今晚跟隔壁高中有場籃球賽，你參不參加？”
顧燁剛想拒絕，張富貴說道：“阿姨不是說這幾天不忙？你可以讓阿姨來看啊！”
顧燁果然頓住了話音。
他掏出手機給黎顏發完信息，手機就塞回了兜裏。
這個點黎顏還沒醒，手機多半是靜音，大概中午吃飯的時候才會回信息。
“看我媽有沒有時間，沒有的話，我就要早點回家。”
“行，知道你的規矩。”
顧燁到學校就睡，孟阮阮小聲問向張富貴：“你什麼計劃？”
昨天晚上他們倆說好了。
張富貴說他可以幫孟阮阮，但是孟阮阮要遵守遊戲規則。
不管結局是好是壞，不準哭鼻子，更不準回踩。
“顧燁天天早早回家，白天爬下就睡，你們哪裏有機會相處。”
“籃球隊後援的任務我交給你，你就負責給所有隊員發水，但不要隻給顧燁一個，這樣顧燁就沒理由拒絕了。”
這種組織好的球賽，是有紀律的。
更不允許大批人上場送水影響秩序。
雖然不是明文規定，但也是全校默認遵守的。
而張富貴是球隊隊長，他安排好的事情，自然沒人反駁。
孟阮阮感激的豎起拇指：“張哥，你果然很聰明。”
“哥情商高著呢，多跟哥學！”
晚上放學，體育場湧進來不少迷弟迷妹。
張富貴讓孟阮阮去自己位置，隨後進了球場。
顧燁目光四處張望，張富貴知道他找什麼，示意球賽待會兒開始。
可其他學生都坐到位置上了，體育場門口卻冷冷清清。
十分鍾過去，顧燁目光落寞下來。
黎顏今天並沒有回他的消息，他不確定黎顏會不會來。
“我不——”
“燁燁！”
就在顧燁要放棄的時候，一個人從門口走來，朝顧燁打招呼。
黎顏今天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梳著高馬尾，妝容上也添了些小心機，混在這群少年少女中，完全沒有違和感。
“誒，這是咱們學校的嗎？”
“不是吧，會不會是隔壁學校的？”
“要微信要微信！”
前排幾乎都被占滿了，顧燁走到空著的位置，拿走了自己的書包。
看著打扮年輕的黎顏，這一聲媽，顧燁實在叫不出來。
“顏顏，你坐這裏。”
他把自己外套鋪在冰涼的凳子上，保溫杯也送到了她手裏。
“待會可以幫我送水嗎？”
黎顏抬手揉了揉他的碎發：“加油，我看好你！”
顧燁鄭重的點點頭，轉身回到賽場上。
看著黎顏的盛世美顏，張富貴手肘拱了拱顧燁：“我跟你道歉，我爸他確實不配。”
那胡子拉碴的壯漢形象，回去得讓他好好收拾收拾。
顧燁心情正好，也沒跟張富貴嗆聲。
黎顏欣賞著顧燁在球場上的灑脫，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下來。
上次黎顏用了大量積分，毛球小小升級了一下。
它此刻爪子理著毛發，嘟囔著：“明明喜歡的要死，非要跟自己的心過不去，真是不真誠。”
“我去！顧燁你喝興奮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