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煤城,王載物這賀氏門生挺跳啊?”
祁相柳丹鳳眼一眯,殺機畢現,隨即眉頭一挑,瞥了一眼魏天養,有些不解說道。
“其實我有點想不通!照你剛才說的經過,無虞已經算是落入警方手裏了,那王載物怎麼還想置於他死地呢?”
對於陸無虞死亡經過,魏天養早已通過關係了解到,並告知幾人。
“有啥想不通!這不一目了然嗎。就像天生分析的那樣,王載物本想活抓無虞的,目的就是衝著鋼鐵廠賠償款而來,後來警察及時趕到,這見不能活捉,便想借警方之手除掉無虞。”
宋知廉語氣挺衝說道,隨即悶了一口洋酒,沒好氣說道。
“現在糾結這個有用嗎?無虞能活啊?現在要幹的就是殺掉王載物,給無虞報仇,血債血償!”
“你就這麼想問題啊?”
祁相柳無語,隨即說道。
“我問你,王載物借警察之手殺無虞目的是啥?他又不是亡命之徒,而且他和無虞也不是生死仇敵,為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非置於無虞死地?”
“這玩意還有啥目的的嗎?無虞死了,咱們就損失一員大將,這還不是目的嗎?”
宋知廉挺懵逼說道。
“哎…你這腦子,還真是個武夫!”
祁相柳很是焦灼的搖了搖頭,隨即說道。
“這麼說吧!就算王載物想要殺無虞,那也應該是偷摸著來,應該神不知鬼不覺,毀屍滅跡,不會讓我們起疑那種。而不是像
現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借警察之手,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還有,你要知道,如今賀氏在煤城根基不穩,壓根不具備與我們或者說四爺開戰的實力,這一直以來都是暗中交鋒,而無虞這一死,那這暗中交鋒可就會轉化為明爭,我總感覺這樣得不償失。不像賀氏和王載物作風。這裏麵一定有事兒,所以無虞才會被王載物借警察之手除了。明白嗎?”
“嗯……”
祁相柳這麼一說,宋知廉後知後覺,瞬間沉默了下來。
“沒錯!我也正困惑這個問題。”
魏天養瞥了一眼祁相柳,隨即搓了搓臉頰說道。
“不但如此!還有王載物怎麼就出現在圍堵無虞的路上,誰泄的密。無虞手上的槍怎麼就炸膛了,是意外還是人為?還是說王載物動了手腳?還有飯莊另一夥槍手是誰的人?”
“是啊!這裏麵有太多事兒要弄清楚才行。如果我們就這樣稀裏糊塗去殺王載物,說不定會著了賀氏的道。”
祁相柳謹慎說道。
“啥意思?無虞的仇不報了嗎?”
宋知廉眉頭一皺,棱著眼珠子說道。
“仇是一定要報!但是老爺子說了,要做到殺人不用刀,而不是讓魏氏攤上官司。無虞主導綁架這事兒,已經讓魏氏聲譽受損,並讓上麵一些人不滿了,再鬧下去。魏氏還真就要被打上掃黑*除惡的標簽。老爺子說了,綠林道乃至魏氏,之所以能後來居上與天地商盟
,安清商社這些江湖正統相提並論,是因為咱講規矩,講道義,更講社會形象和公眾評價。”
魏天養解釋說道。
“那這樣,這事兒你這邊不用管了,我來辦王載物。到時就算出事兒,也扯不到魏氏身上。”
宋知廉直接說道。
“文氏不屬於綠林道嗎?你出手和我們出手有啥區別?我們是一體的,都屬於綠林道,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撇不清的。”
魏天養搖了搖頭,隨即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