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雨呀,外麵一片黑蒙蒙的,狂風呼嘯,猶如地獄一般。
“這麼大的雨,馥兒肯定走不遠,我們先在這附近找找,實在不行在去墓地找找吧。”沐璟皺了皺眉頭:那丫頭究竟想幹什麼?出門前也不跟他們說一聲。
“也好。”
劉黎茂皺了皺眉頭,這丫頭恐怕是要去養父母跟前磕頭賠罪。
但願不是他想的這樣吧,如果是前世,他能非常確定沐馥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
可現在,似乎有些不那麼篤定了。
十幾個工人在大街上找了整整大半天,依舊沒有看到沐馥的身影。
雨下得沒有停的趨勢,工人們又不放心,隻能再次將附近的街巷搜索一遍。
這麼大的陣仗被譚家知道了,譚躍安原本還龜縮在書房裏,也走了出來。
“冬子,出什麼事情了?”
“小姐不見了,我們都找了大半天了,就是沒找到小姐。要不,您安排一下警衛隊也出去找找?”冬子已經不知道該向誰求助了,隻能派了個人回去彙報情況。
“好,我也來找……”他撐著雨傘進入屋內,讓李管家欽點了一支警衛隊,四散開來。
沐府裏的大少爺聽到了彙報的消息,皺起了眉頭:“她不會真在墓地吧?這非年非節的去那裏幹什麼?”
“不管了,我開車,我們兩個去墓地看看,說不定能發現她的蹤跡。”
“好。”
沐璟從鞋架那邊拿到了雨傘和外套,劉黎茂將車開了出來。
“我也去,我也去。小姐本來就身子不好,或許病在那裏暈倒了,我也可以直接治療一下的。”
沐少爺點頭答應,三人抱著大包小包地上了車子。
幾個小時過後,劉黎茂的車輛開到了郊外。
天空已經徹底暗沉下去,幾人打著手電筒在墓地搜索起來。
不一會兒,就在沐家父母的墓邊,發現了暈倒的沐馥。
她渾身濕漉漉的,不知道來這裏待了多久。
整件衣服已經看不清全貌,似乎在昭告她來這裏的一路艱辛。
他們也無法判斷沐馥到這裏多久了,現在身子發燙得厲害。
采兒當場就給她喂了退燒藥,讓劉黎茂給她裹了一件大衣抱到車上。
現在也沒辦法判斷具體情況,隻能等她醒過來再問了。
回到家裏,沐璟將人抱到浴室,讓采兒給她洗了個熱水澡。
劉黎茂讓德叔派人叫外出找小姐的那一群人回來,德叔安排廚房煮了很大一鍋薑湯,那些淋雨的人都回來喝一碗。
一切安排結束後,劉黎茂走上二樓,抵達沐馥閨房門口。
“病情沒加重吧。”
“還好,隻是高熱。已經吃過藥了,接下來等著退燒就行。”林炳生長舒一口氣。
維爾克看著床上不聽話的侄學生,忍不住一肚子的氣:“自己的身子都沒好,還到處亂跑。讓家裏人擔心,等她病好了,我一定好好罵罵她。”
“謝謝您將她記掛在心上,最近遇到的事情恐怕已經心力交瘁了。”沐璟苦笑了起來:“等她醒過來,我一定帶著他向您賠罪。”
“既然有能力跑,代表她那口鬱結在心裏的那口氣疏散了。接下來就會慢慢好起來的,讓沐采丫頭守著她幾天就行,我這老頭子得休息休息了。”維爾克忍不住打著哈欠。
“師傅,你在這休息好了再回去唄。”林炳生扯出一張笑臉,免得這個脾氣古怪的老人給沐璟下麵子。
“我那個手術刀的店要開門了,不然虧本。”維爾克活動活動筋骨:“讓那天接我來的那個人送我回去就行。”
沐璟隻能感激地鞠了一躬,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他知道維爾克醫生並不想參與別人的事情,有些事情最好是點到即止。
“真的就隻有發燒,其他的沒有了吧。”沐璟不放心地再確認了一遍。
“之前醒過一次,這次沒什麼大問題了。”
“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沐璟轉身拉著劉黎茂走了出去。
“我們接下來的事情要好好計劃一下了。”
“我怕馥兒醒來之後還是接受不了……”他笑得很無奈:“剛才我去通知他們將人撤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譚司令的人,恐怕這時已經派人過來看情況了。”
“沐馥還沒醒過來的時候你去應對一下就好了,隻要告訴譚司令我們是在墓地裏找到的,他應該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以前總是盼著做這件事,現在做了卻覺得我們是不是殘忍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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