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毅的婚禮也在策劃中了,司雨生還是老樣子,連處朋友相親的時間都沒有,聽說他家的醫院又在擴建,他來吃飯,身上還有著醫院的來蘇水味。

田勁進來的時候,見大家都到了,薛長東說他遲到了,要他自罰三杯。

田勁一點不推托,伸手就給自己倒了三杯,一連喝下去。

好在是一兩一個的小杯子,薛長東幾個還不及勸他,見他已經喝完了。

薛長東搖了搖頭:“算了,知道你情場失意,你也別借機會借酒消愁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別弄得自己是個情聖似的,好像我們不知道你的本質似的!”

“我本質什麼樣?”田勁問,抹了把嘴,說實話,他倒是很久沒有這樣的喝酒了,一是,慕曉曉不喜歡爛醉的人,他還想在慕曉曉麵前撈回一點形象分,二是,他們幾個好幾個月沒有湊這樣齊過,他也一直沒有機會喝舒心的酒了。

“說你胖,你就喘,你本質什麼樣,還要我們說,雨生,告訴他!”薛長東笑道。

司雨生正拿著餐巾擦眼鏡,兄弟幾個人中間,就他最小,也最接近於斯文敗類的形象,司雨生聽薛長東叫到自己的頭上,就笑著拎著眼鏡腿說道:“你呀,我知道你的名字的時候,是和混世小霸王聯到一起的,你本質是什麼,還用我們說嗎?哈哈……錦城紈絝子弟中你為首,不是二少拉著你,怕你比現在還要出名吧!”

這倒是真的,田勁嘿嘿笑了笑:“好,為了這個,我得敬二哥一杯,來,二哥,我敬你!”

薛長東卻不吃他這個,拿起筷子,向他一點,說道:“得了,我這餓著肚子來的,不學你,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別就光喝酒,你也放下,敬什麼敬,少喝點,來給哥哥們說說,你是又受了什麼挫,這麼消極!”

“到底是二哥了解我!”田勁難過地說了句,但杯子裏的酒還是喝了下去。

薛長東站起身,越過半個桌麵,將他麵前的白酒瓶收了去:“得,這還沒吃上飯呢,你都快喝了半斤了,你倆看著他,別叫他喝了!”他對著周誌毅和司雨生說道。

薛長東這個朋友,看著不靠譜,但真實情況下,他是最夠義氣的,周誌毅與司雨生也十分的信服他的,當真不讓田勁再喝了。

田勁歎口氣,說道:“二哥,你說,這好閨蜜間,是不是傳染,你的那個趙嘉寶,就油鹽不進的,她的朋友也這樣啊,慕曉曉非要躲著我,像你們說的,我是之前的名聲不太好,不過,自從決定追她起,我把毛病都改了啊,我手機通訊錄裏,旦凡是女人的名字,我都刪除了,我就怕她誤會啊,她倒好,我表白後,她一個消失不見,這都快半個月了,我都人影都找不到她了!”

薛長東聽他這樣說,不由得好笑,低聲罵了句:“看給你出息的,別在這裏當場哭起來啊,我們可不想看你在這裏癡情,那個曉曉又不在這裏!”

大家都笑了,田勁也被他罵清醒一些,笑道:“不會,不會的,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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