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生笑著回道:“三杯沒問題,不過,要先欠著了,我明天還有台手術,所以,今天是一點酒也不能碰的!”
“看來,田少說得沒錯,怎麼?錦城的手術真的都被你承包了?”薛長東笑道。
司雨生連連搖頭:“我是心腦血管科,這一入冬,老年人心腦血管發病的特別多,一個手術,太耗心力,前天一個搭橋手術,我站了近八個小時,下來的時候,都有些虛脫了,虧得平時還算體力好,不過,我也不想再這樣了,不然,以後怕真的要過勞死了!”
他這些話,倒是說得讓人肅然起敬,平時見他不顯山不露水,幾個人中間,屬他最老實本份,但平時做事業,也最拚的。
“那今天就饒了你了,來來,先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長安,這是何小姐,你們以前見過的!”薛長東介紹著。
司雨生笑著一一打了招呼,看何婉瑩的時候,還有多看了一眼。
私心裏,打了個分,勉強合格吧,如果按趙嘉寶是優秀的標準的話。
不過,為什麼以趙嘉寶為標準,司雨生並沒有想。
人來得全了,開始上菜。
薛長安是給每個菜都拍了照的:“我是頭一次,正經吃北方菜啊,這與京城並不一樣,看著量都好大啊!”喵喵尒説
是的,這家飯店尤其實惠,白瓷盤子,亮得照人,瓷釉光澤如新,菜品擺在上麵,看著誘人,食指大動。
何婉瑩笑著也跟著照了兩張,她挑了兩張,發了朋友圈。
薛長東也沒有在意,女孩子都喜歡這樣拍照,發圈,沒有例外。
不對,也有例外,趙嘉寶很少發東西,也許以前會發吧,但趙家出事後,從薛長東認識她起,她的朋友圈,都是三天可見,但是沒有內容。
這北方的城市,不光菜量大,這北方的男人,酒量更大。
四個男人,兩小箱二十四瓶啤酒,不一會兒,桌上桌下,都是空瓶了。
喝得開心,說話也就無所顧忌了,田少看著何婉瑩笑著說:“那個,何小姐,你要努力啊,看看能不能叫你二嫂,我們二哥,是個不好控製的人,就看你的了!”
何婉瑩笑了,她感覺到,這桌上的男人,都以薛長東為長,雖然叫他二哥,但是,薛長東在他們中間,卻有著大哥的威嚴一樣。
可是,薛長東雖然喝了許多酒,但卻並沒有醉得離譜,出酒店的時候,他還能一個人往外走,田少是司少架著的,周少兩條腿直打架,司少不時還要拽他一把。
薛長東站在路邊,司機過來,他一揮手,叫何婉瑩與薛長安先上。
薛長東坐進車裏,對著車外站著的另三個人說:“司少,把他們送回家啊,咱們改天再喝,你可還欠著三杯呢!”
司少笑道:“這個二哥倒記得清楚!”
“哥幾個,就屬你最賊,我當然得記得!”薛長東笑著說,回頭,對著司機說:“先送她們,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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