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開手機,先看看,沒有未接電話與短信,再看微信。

也沒有誰來打擾他,他現在將工作安排得很好,權力下放也做得很好,在錦城這塊的薛氏裏,他一人獨大,整個分公司,都運營得很好,除非有問題,不然,他的那些手下,都不會來煩他的。

看朋友圈,有些無聊,廣告多,真情實感地少,他本來也沒有想看什麼,不過就是習慣罷了。

翻了一下,看到了趙嘉寶幾個小時發的那則朋友圈。

這是她的新家,她的臥室,她的窗口吧。

米色的窗簾白色窗紗,陽光透過來,薛長東能感覺到,她軟軟地抱著靠枕躺在那裏的樣子。

身子一緊,薛長東罵了一句,不知道在罵誰。

他罵罵咧咧地起床,去洗漱,刷牙的時候,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順眼。

“哪個女人不是女人,你做這個長情的樣子,算怎麼回事,人家都不知道啊,你個傻x……”薛長東一邊刷牙,一邊罵道。

刷好了牙,拽過毛巾架上的毛巾,將嘴角的沫子擦了去,薛長東盯著鏡子裏,自己的臉,看了看。

他並不喜歡自己的樣子,因為,有太多像薛歐凡的地方,隻是眼睛,與嘴巴,才有了母親方曉蓮的樣子。

薛長東把毛巾隨手扔回毛巾架上,想起昨天在俱樂部裏,遇到的那些女人,她們盯著他的樣子,就讓他厭惡。

他是唐僧嗎?

看著都想來咬上一口……

薛長東出了衛生間,走到廚房,幫傭還沒有來,或許是來了,看他在睡覺,所以沒有打擾他,打掃過衛生,又走了?

薛長東看到灶上的砂鍋,知道是自己的第二種猜想,那砂鍋裏的菜,還有著餘溫,電飯煲裏,也煮好了米飯。

薛長東自己盛了飯菜,也沒有出廚房,就在小吧台那裏,坐在高腳凳上,把自己的早午餐吃掉了。

田少的電話,就在這時打了過來。

“喂,醒了吧,怎麼樣?頭疼嗎?”田少在電話裏問。

“不疼,昨天你送我回來的?”薛長東問。

“是啊,不然呢,誌毅去送雨生了。我隻有送你了,你們兩個沒出息的,沒那酒量,還非得喝那麼多!”田少譏諷著。

“好吧,謝了!”薛長東笑道:“你呢,昨天又激戰到幾時?”

“別亂講,我現在學你,也改邪歸正了,我才沒有帶女人回家!”田少說得一本正經。

“對了,我記得我摟著個女人來的,那女人長得還挺好的……”薛長東說道。

“唉,你別提這茬了,我都替你難堪,你摟著人家,說要帶她回家,然後,一個勁地摟著她叫寶寶……”田少說道。

薛長東愣了下:“我有嗎?”

“當然有,那女人還挺高興的,但我們知道,你叫的寶寶可不是她,我們怕你清醒了後悔,所以,就把那女人打發了……”田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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