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專家會診,司雨生的出現,他的話,讓趙嘉寶又有些感激薛長東,至少,他是真的為了趙旬的病著想了。

芳姐向來不多語,但在沒人的時候,還是小聲對趙嘉寶說:“今天也是薛少叫我過來的,還有,這雞湯也是薛少叫我熬的,說要帶給你與先生喝,這個,本來我不該多這個嘴的,我原來,對薛少還有誤會,怕他對你不好,現在看,他人,還挺不錯的!”

趙嘉寶看著芳姐,芳姐一臉的欣慰,好像自己終於找了個好人似的,趙嘉寶真心不忍打破她的這種信念。

算了,就讓芳姐保有這個印象吧,這樣,自己也好過一些。

薛長東那個人,自相識以來,時好時壞,反複無常,趙嘉寶真的摸不準他下一刻是什麼個脾氣。

但說他是好人,應該是下結論過早,能在薛家那樣的家族裏立足,能在商場上,讓人尊稱一句二少,他本就不簡單好嗎!

趙嘉寶在醫院陪了父親三天,第四天,她去公司看了看,下午,又去郊外的療養院看了媽媽。

媽媽還是老樣子,不發病的時候,不說話,也極少動,但是一有動靜,就嚇得哆嗦,趙嘉寶坐在那裏,陪了媽媽一個下午,她給媽媽洗了澡,媽媽像個小孩子一樣,對趙嘉寶十分的信任,平日看護她的護工說,隻有趙嘉寶來了,媽媽的臉上才露出點笑容來。

給媽媽洗過了澡,讓媽媽坐在妝台前,趙嘉寶拿著風筒,給媽媽吹幹頭發,一邊吹,趙嘉寶一邊給媽媽講這兩天,爸爸的事。

“媽,我爸他醒了,他醒了就找你,媽,你準備好沒有,可不可去看看他,這兩天,他都有問到你……”趙嘉寶說到這裏,鼻子一酸,如果爸爸不是有了後遺症,怕早就懷疑,為什麼媽媽三天了,還沒有去看他。

而現在的趙旬,天天問起老婆怎麼沒有來,但是,一轉眼,就忘了這件事。

趙嘉寶給媽媽吹頭發,一邊說話,一邊在鏡子裏看著媽媽的臉,希望在她細微的表情裏,能找到一點點好轉的跡象。

“媽,等爸爸出院了,我也接你回家好不?我們一家三口就團圓了,好嗎?”趙嘉寶說道。

鏡子裏媽媽的臉上帶著恬淡的微笑,並無歡快意思。

趙嘉寶歎口氣,知道媽媽根本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

趙嘉寶見媽媽並無反應,她就隨口說下去:“說到出院,我還不知道,要接爸爸去哪裏?去公寓,可是,他一個人住,我不放心,看樣子,得雇個護理給他……”想起自己那個公寓,兩室,自己住一室,另一間屋子,堆放著原來家裏,父母的東西,趙嘉寶一直沒有去收拾。

“媽,要是爸爸住不慣小房子怎麼辦?我怎麼和他說,咱們家已經被拍賣了啊?”趙嘉寶十分的難過。

父親的心血,一輩子打拚的結果,是老來無有居所,好在,趙氏現在勉強走回正軌,不然,趙嘉寶更沒有臉麵見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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