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是誰的?”林朗也發現,趙嘉寶披著的,是男人的外套,他問得不動聲色。
“一個小朋友的,剛就是他救了我!”趙嘉寶說道,她想起小齊,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小朋友?
林朗一頭霧水,看著趙嘉寶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他總感覺不舒服,剛剛讓她換,她也不換。
“好了,我走了!”趙嘉寶說完,就推開了車門。
“嘉寶!”林朗叫了下她的名字。
趙嘉寶沒有回頭,“林朗,你以後別這樣的叫我名字……”說完了,她就下車走掉了。
林朗看著趙嘉寶的背影,他剛想叫住她,但被她打斷了,他就忘了想和她說的話,現在,見著那個倔強的背影,漸行漸遠,不知道為什麼,林朗的心裏,扯得嘶嘶的疼。
不應該啊,不應該的,林朗甩了下頭,他拿出紙巾,擦了擦眼鏡上的水,再重新戴上。
戴上了眼鏡,林朗的臉上,又恢複了他一慣的清冷,沒人能看出他內心的情緒,他緩緩的開車上路,眼前卻還是趙嘉寶剛剛初醒那下,向他伸過來的胳膊。
他突然,好想抱抱她。
趙嘉寶不是那種骨感美女,她是肉肉的,身材好,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他們的婚姻維持了兩年多,除了最後趙嘉寶流產後,兩個人撕破臉,其餘的婚後時光,兩個人其實在一起,還是很甜蜜的。
趙嘉寶是非常的小女人,喜歡粘著林朗,早起要有早安吻,睡前要有晚安吻,平時更是摟摟抱抱,她糥糥地聲音,像小孩子一樣:“林朗,抱抱!”
開始時很不習慣,但後來,也就習以為常了,甚至,在嶽父嶽母麵前,兩個人也是粘粘乎乎的,他們也是寵著溺著女兒的,愛屋及烏,他們看著林朗,也是越看越喜歡,後來,是很欣賞他這個女婿的。
如果,沒有出那些事,他們其實還是個很溫馨的大家庭。
剛剛他在家裏整理資料,準備新的收購案,客廳裏的電視點著,他不時的瞄一眼。
一個財經訪談,中間插播了一則新聞。
“本省大部分地區都將迎來本季的最大的一場降雨,市氣象台已經發布了橙色雷雨大風警報。大部分的廠礦已經停產停工,以避免暴雨對我們生活生產的影響。本台記者最新報道,在南郊的城際公路第33隧道,產生的積水倒灌的現象,市裏已經組織人員過去搶險,防災工作正在有序的進行,但據前方傳來的新聞畫麵,已經有部分車輛被困到了隧道內……”
林朗抬頭,視線無意中掃過屏幕時,就看到趙嘉寶的車,白色的寶馬車,車牌號他再熟悉不過了。
於是,他半分都沒有耽誤,就趕了過去。
他生怕趙嘉寶還在隧道裏,這幾年,看過好多水淹車,人被困在車內,也有死亡的報道,他突然就害怕了。
開得飛快,終於趕到了,趙嘉寶不知道,他在找到她之前,心都要跳出來的恐懼。
還好,他終於找到了她,還好,她並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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