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懷疑,是不是在他的夢裏有什麼好事在等著他。
“我也不知。”辰一憂心忡忡的道。
以前的王喜歡早睡早起,現在的王又喜歡晚睡晚起。兩則之間的反差也太大了。這樣的變化似乎從上一次那個有睡行症的女孩出現,就開始了。
.......
第二日,葉青秋早早的起來了,她擔心葉靈受涼,一起床便過來柴房。剛進柴房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
“我的天,這些東西......”
她的驚叫聲將起床的人都吸引了過來,也虧得這裏荒得無別家村民居住,不然就聽了去。
齊江生怕葉靈和葉軒出事,快跑幾步過來。當看到灶台上出現的東西時震驚了。
葉靈一副被突然吵醒的樣子,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怎麼了?”說完,抬手揉著朦朧的眼睛。
三姨娘快步跑過另外幾間房,結果一臉震驚的出來。“那,那幾間屋子也有。”
這到底怎麼回事,空無一物的房間竟在一夜之間添了物什。
“這裏壓著一張字條。”衛六郎驚呼出聲。葉青秋趕緊拿在手裏,看完之後明白了。她說:“這些東西都是那個和尚送來的。”
能悄無聲息的將東西送來,也許就隻有那個和尚辦得到了。而且他與葉靈的關係本來就匪淺。
看著這些東西,三姨娘和李氏眼紅不已。
小丫頭不僅運氣好,人緣也好得沒話說。以前因何就沒有看出來?若是早早的看出來了,也沒有那麼多事。
三姨娘悔不當初,也許葉天擇也後悔了,沉穩如他,不善表現出來罷了。
聽說是那個和尚送來的,葉軒最為高興。
齊江一家子沒有因此而眼紅,還叮囑葉軒將東西藏好,別讓有心人看見。他們是戴罪之身,誰都有可能上門來欺負。
因為他們是戴罪之人,沒有人權可言。若強行反抗,便是另一個故事。
葉軒將齊江的話聽了進去,神色沉沉的進屋將好東西都藏起來。
剛藏起來不久。
院子裏便傳來腳步聲。
是個長得與吳裏頭有幾分相似的年輕村民,估摸著是他兒子。
來人一臉輕蔑且神氣的說:“幾位趕緊收拾一下走吧,以後你們幾個就都由我親自盯著,少幹一日都不行,若是讓我知道有偷懶的想法,我阿爹可說了,不給飯吃。”
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夥子那副看不起人的得性與他爹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夥子叫吳長貴,還說,除十歲以下的孩子不用去之外,其他人包括女眷都缺一不可。
任齊江再三好說,吳長貴就是不鬆口,完全一副沒有商量的餘地可言。
走時,葉靈見三姨娘和李氏在抹眼淚。
梅子墨留了下來,他坐在屋簷下唉聲歎氣,不知想到了什麼,紅了眼眶。
葉靈來到他的身旁坐下,看著滿院子的青苔,麵上的神情辨不出喜怒。“你在擔心齊叔叔?”
梅子墨抬袖拭了一把眼角的淚花說:“齊將軍於我有恩,我卻幫不上一點忙,這心裏.....”
他以為皇上能看在他的功勞上不再為難齊家,可現實並非如此。他不恨任何人,也沒有恨這個概念。但是現在,他開始恨了,他恨皇帝睜眼瞎,他恨太子是個陰險小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踩著他人的骸骨。
他更恨陽奉陰違的村裏正。
葉軒羽翼未豐,葉靈不想對梅子墨說太多。隻靜靜地聽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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