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得意忘形,這婦人必有玄機,小心為妙。”
南宮仆射扯過王小二衣袖將繡冬擦拭幹淨,這才收刀回鞘。
火光下,南宮仆射重新打量起王小二,雖有些淫惡,確有幾分能耐,饒是她走遍大江南北,巫宗信息仍舊知之甚少。
所謂的金蠶丹砂以及相關醫治之法更是不曾聽聞,漸而漸之對他多了幾分好奇。
“白狐兒,與徐鳳年成婚夜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薑泥說過,她與你同時遭受重傷,薑泥跌落至中三品境,為何你卻安然無事?”
自遇到南宮仆射,這問題一直在他心中糾纏,時至今日,終於問出口。
“不知道,睡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南宮仆射不理會王小二,徑自飛躍樹幹閉目養神。
當日趕往客棧時,客棧上下全然躺在血泊中,若非他及時趕到,或許薑泥亦是同他人一般,命喪客棧。
反觀南宮仆射不但未受到溧毒侵擾,修為仍舊未曾衰減,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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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地洞中,瘦骨嶙峋老者被鐵鏈鎖著琵琶骨釘在木樁之上。
“夫君,你這是何苦?死了,是帶不到地下的,告訴我!隻要將它告知我,我便給你個痛快!”
老者神情呆滯,仍舊露出一絲譏笑。
迎來的便是頭顱與木樁狠狠的撞擊,卻看老者眉心處,尺長的銅釘穿透他的頭骨,將他死死釘在木樁之上。
“不識抬舉。”
淒厲的怒吼回蕩地洞中,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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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公子,我想過了,若是能助我醫治我兒,我便舍死同公子一起奔赴巫宗山門!”
童酈雙眸含著淚珠兒,饒是憐人的望著王小二。
“姐姐放心,隻要拿到金蠶丹砂,小生必定不遺餘力的醫治你那乖巧孩兒!咦?怎不見得姐姐兒子呢?”
“小兒頑皮,我將他安置山莊內,待公子助我取回金蠶丹砂,再救他不遲!”
“噢……也是也是。”
轉身之際,童酈突然燃起一把火將枯黃林燒成焚盡。
“燒了好,燒了就不會有人打擾。”
王小二無力的辯解倒是省的童酈好多言語。
翻山越嶺兩日,終於來到一處沼澤。
沼澤四周布滿毒瘴,到處充滿死寂。
靠近沼澤時,王小二悄悄塞給南宮仆射一粒泛著濃濃草藥味兒的丹藥。
雖是黑乎乎的難以下咽,不過南宮仆射還是識趣的吞了下去。
“哎呀呀~~~這裏好重的瘴氣,姐姐有沒有避免瘴氣的丹藥,我快堅持不下去了啊!”
南宮仆射看著王小二浮誇的動作,當真一刀給他切了。
適才給她的應是祛除瘴氣的丹藥,雖然沒有不適之感,看到王小二不斷的朝她使著眼色,也隻好效仿王小二模樣,裝作頭暈目眩的站立不穩。
“公子忍耐下,這裏瘴氣重些,我這隻有一粒避瘴丹,公子與女俠你們……”
“當然給我啦,舍妹身體健朗不會有恙!”
王小二言語間已經將那丹藥吞入腹部,同時擁著南宮仆射肩膀用力的朝懷裏拱了拱。
南宮仆射閉了下眸子,裝作淡定的冷哼著,眼神盯著:王小二,還不放手!
王小二:好妹妹,演戲嘛,好好配合!
“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不過……既然吃了我的丹藥……”
童酈雙眸擠出一絲嫵媚,再次攙起王小二手臂,不時的將偉大雙峰磨,蹭王小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