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醒來時隻覺滿嘴苦澀,便想起身倒水喝,誰知渾身沒有力氣,便隻得再躺了回去。
這時一旁的春桃聽見動靜發現蘇煙清醒了,高興道:“蘇煙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然後便絮絮叨叨說起蘇煙昨晚病症如何嚴重,又是如何吃不下藥,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蘇煙心中感動,本想安慰安慰春桃,但嗓子幹啞說不出話,春桃這才想起來蘇煙一天來一口水都沒喝,忙拿來茶水給蘇煙。
蘇煙一口氣喝完一杯茶,才感覺舒服了一點,開口道:“你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這不是沒事嘛!”
春桃見蘇煙喝完水,又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藥,“藥還溫著,快喝吧。”
蘇煙看到黑漆漆的中藥就想,苦著一張臉:“好春桃,你看我都快好了,能不能不喝藥啊,聞到這個藥味我就想吐。”
春桃板著臉:“不行,這是府醫特意開的藥,沒痊愈之前都得喝。”說完又變戲法似的拿出蜜餞,“這可是我特意讓人從府外如意齋買來的蜜餞,你喝了藥才能吃。”喵喵尒説
蘇煙無奈,隻得捧著藥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將藥喝了下去,剛喝完就被春桃喂了一顆蜜餞,這才止住了惡心的感覺。
見蘇煙精神好轉,也喝了藥,春桃便讓蘇煙再休息一會,自己去了小廚房,打算熬點小米粥。
蘇煙依言躺下,隻一時半刻難以入睡,便想著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越發覺得這次的蒙麵人極有可能是錦川侯秦穆派來的,隻恨自己一時掉以輕心,沒考慮到秦穆逃走後還有後手。
一時又想到這兩日與沈翊的相處,想到沈翊護著自己從山崖上掉落的情形,想到沈翊充滿力量的上半身,想到沈翊說要對自己負責,蘇煙麵色微紅,但很快又清醒過來,暗中告誡自己沈翊已是有婦之夫,不能胡思亂想。
就在蘇煙胡思亂想時,春桃已經端著食物進了房內,蘇煙這才發覺自己確實餓得不行,就著小菜吃了滿滿一碗粥。
春桃見蘇煙能吃能睡,揶揄道:“看你這吃飯的樣子,我估摸著病確實快好了。”惹得蘇煙故作氣惱,兩人又說笑了幾句,蘇煙才又躺下休息。
外院,沈安得知蘇煙病倒的消息,心急如焚,偏偏沈翊宿在內院書房,沒有大事沈安不敢去打擾,又不敢喊小丫鬟打聽蘇煙的情形,怕壞了蘇煙名聲,一夜都未曾睡好覺。
第二日陪沈翊去京郊大營時,沈安最終忍不住開口問蘇煙的情況,沈翊見沈安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不忍過多責怪,隻說並無大礙。
沈安又道:“那爺今日回府麼?”
沈翊一下子看穿沈安的心事,“你想去看望蘇煙?”
沈安稱是。
沈翊心頭不快,“蘇煙是夫人跟前大丫鬟,你去探視未免傳出閑話。”
想了想又道:“你與蘇煙未有婚約,還是當保持距離為好。”
話已至此,沈安不敢再說,隻得稱是。
當夜,沈翊還是回了國公府歇息,於思薇沒想到沈翊身上帶著傷不在大營好好休息,又回了府邸,忙關心沈翊身上的傷。
沈翊隻道自己的傷並無大礙,又道:“近日營中無甚大事,可在府中多待幾日,我已著人請蘇太醫明日到府幫你診脈。”
“多謝夫君記掛妾身。”
沈翊擺擺手,二人又閑聊幾句,沈翊似漫不經心道:“蘇煙今日怎麼樣了?我這幾日在府內辦公,書房不能無人伺候。”
於思薇忙道:“蘇煙今日已有好轉,明日妾身再問問,待蘇煙痊愈就讓她到書房當差,估摸著也就這兩日的事。”
沈翊點點頭,看天色不早,自去書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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