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於思薇正靠在榻上縫製小孩子的衣物,見蘇煙進屋,表情略複雜,蘇煙二話不說,先上前跪下:“奴婢不知犯了何錯,還請夫人示下。”
於思薇還未開口,張媽媽就進了屋,開口道:“好啊,你是不是來求夫人把你賜給國公爺的,真看不出來你竟是這種人!”
蘇煙一下子明白了,給於思薇磕了個頭,道:“夫人可否容奴婢解釋一番?”
見於思薇點頭,蘇煙繼續道:“夫人可還記得與奴婢的約定?奴婢還是當初的想法,至今未變。”
於思薇這才意識到之前自己覺得不對的地方在哪裏,於思薇讓張媽媽先出去,待房門關上,這才對蘇煙道:“你說的可當真?”
蘇煙道:“奴婢所言全都出自肺腑,句句為真,奴婢與國公爺之間清清白白,絕無私情。”
於思薇本就是心軟之人,見蘇煙言之鑿鑿,心中已是信了半分,忙讓蘇煙坐下講話。
蘇煙繼續跪著道:“夫人與奴婢約定一年之期,奴婢心中萬分感激,一心隻想著如何讓夫人盡快在後院立足,如今府中上下和睦,夫人身懷有孕,若夫人心中介懷,奴婢也可現在離府,免去夫人後顧之憂。”
聞言於思薇變了臉色,想到自己現在懷有身孕,正是用人之時,若這時候蘇煙離府自己無疑損失了左膀右臂。
於思薇親自下榻扶起蘇煙,“何至於此,張媽媽不過一時情急,口不擇言,你莫與她一般見識。”
蘇煙順勢站起身,朝於思薇道:“夫人可還記得上次奴婢因緣巧合幫了國公爺之事?”
於思薇知道蘇煙說的是上次將蘇煙借與沈翊之事,點點頭。
蘇煙繼續道:“其實上次之事並未完全結束,這幾日奴婢也是因此事受了國公爺差遣,常在書房伺候,這其中前因後果奴婢不敢透露,夫人想知道的話可自去問國公爺,奴婢與國公爺隻是主仆關係,並無其他,此事國公爺身邊沈安可為奴婢作證。”
蘇煙如此一說,於思薇心中的十分懷疑已去九分,不好意思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對,我不該聽張媽媽無端揣測,我代張媽媽向你道歉,還望你莫要介懷。”
蘇煙知道於思薇已是不可多得的好主子,所以心中雖生氣,還是多說了幾句:“夫人言重了,此事奴婢不會放在心上,但奴婢還有幾句真心話想跟您說。”
“夫人您是一府主母,遇事理當沉重穩重,不宜人雲亦雲,否則便失了身份,國公爺是您夫君,夫妻之間最重要就是互相尊重和信任,若常因小事心生懷疑,時間長了必然影響夫妻感情。”
於思薇知道蘇煙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應輕信張媽媽的話,更不應懷疑沈翊,心中感激蘇煙仍處處為自己考慮,忙又說了幾句好話,便讓蘇煙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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