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帶著沈安和蘇煙出了院門。
沈翊本不想回府,但想到母親所寫家信內容,加之營中演練事畢,暫無其他要緊之事,於是坐上馬車一起回府。
來時蘇煙一個人坐著馬車還算自在,但沒想到回時要與沈翊共乘,一時間車廂內氣氛安靜異常,蘇煙無奈隻得眼觀鼻鼻觀心正襟端坐,不敢有絲毫懶散之態。
沈翊本是因今日從早到晚有些疲累才想到坐馬車回府,本想閉目養神稍事休息,但睜眼便見到蘇煙端正之態,不由好笑。
“行了,你就別端著了,今日之事著實辛苦你了,回府定有重賞。”
沈翊的話讓蘇煙放鬆下來,但謝過沈翊後,車廂內又是一陣安靜。
這時沈安在外問道:“蘇煙你是怎麼知道這事背後還有隱情的?我好像沒告訴你這些吧。”
沈安說的是蘇煙引導許氏的話,蘇煙發問:“若沒有的話國公爺為何大費周章讓我前來?”
沈安一時語塞,但不死心,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此事真相如何?”
蘇煙本不想回答,但想到許氏,還是斟酌著答道:“依我來看,此事是有人以某人或事要挾於趙老爺,兩人見麵時間應該就是趙夫人看到玉佩那天,而且我隱隱覺得,當時那人應該還在書房,你還記得當時趙老爺讓趙夫人趕緊出去,想是怕趙夫人發現那人從而給趙夫人帶來殺身之禍。”
想了想,蘇煙繼續道:“我覺得還可以從趙府門房入手,趙府雖往來賓客較多,但那人走路姿勢獨特,當時值守之人應有印象。”
沈安聽得入神,不由問:“還有嗎”
“還有就是若多方探查後仍無消息,也可引蛇出洞,對外宣稱找到趙老爺家人,且其家人見過凶手模樣,幕後之人要麼殺趙夫人等人滅口,咱們追蹤殺手獲得線索,要麼殺凶手滅口,毀滅證據,若是這樣的話線索可能又要斷了。”
蘇煙說的一時興起,沈安也聽得入神,待蘇煙轉頭看見沈翊神色時,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本能的跪下給沈翊請罪:“國公爺恕罪,奴婢一時得意忘形,對案情妄加議論,且口不擇言,失了禮數,還望國公爺饒了奴婢這一回。”
車外沈安也反應過來,忙也跟著求情:“爺,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讓蘇煙說的,要罰就罰我吧。”
沈翊見二人情狀,開口道:“此事涉及機密,牽連甚廣,若要保命,日後還需謹言慎行。”
這話顯然是對蘇煙說的,蘇煙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連忙表態:“奴婢日後一定守口如瓶,對外奴婢今日就是回了趟家中看望父母,並未出城。”
沈翊點點頭,又對沈安道:“明日到營中自去領五記軍棍。”沈安自是認罰,馬車內又恢複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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