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羅樂外出鑿冰,金子也會跟著一起去,看著像是擔心她的安危,但羅樂怎麼都覺得奇怪。
‘你說它這樣跟著,難不成是怕我跑了?’羅樂看了樹上的金子一眼,沒直接說出來,而是和斑比在意識裏交流。
‘我覺得可能是怕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這次出門斑比沒露麵,是因為它前兩天和金子打了一架。
它偷偷拔金子的毛被發現,金子呲牙抗議但卻被斑比暴力壓製,最後以金子後背的一小塊被薅禿兩人結束了戰鬥。
金子至此之後,隻要是看到斑比,就會非常激動,昨天看到了斑比生氣的它甚至擊斷了一棵大樹。
今天羅樂也是怕金子失控,勸誡著讓斑比留在了手環裏,雖然一路上看不到風景,但斑比也是明白道理所以沒有拒絕。
但這次事件,也讓羅樂發現了金子唯一的弱點,那就是不能完全的近戰肉搏。
因為它個頭小非常吃虧,隻要被抑製住了行動能力,也就是控製住它的四肢,金子就隻能任人宰割。
這個發現對羅樂來說沒什麼意義,她便以為這隻是一場平平無奇的吵架而已。
但金子每天持續的暴躁和疏離猴群的行為,還是引起了羅樂的注意,觀察之後她才明白,這個禿了地方有多致命。
這個猴群雖然看上去分工明確、團結的一致對外,那是他們都是同一種猴子,並且在變異前就一直生活在一起。
但一個族群的領導者也不會是固定的,這是它們動物的習性。
一旦金子背上的情況被其他猴子看到,即便它們現在沒有動作,以後趁著金子虛弱,它們說不定就會對著它的這個弱點發起進攻。
羅樂對這些猴子的信任也不是很高,但相比較其他猴子的管理,她算是更能相信金子一些。
於是為了幫它,羅樂特意為後背少了毛發的金子,在二層小樓附近單獨搭建了一個小木屋。
對外就是說怕金子趴在禿樹上冷,同時在金子脖子上,她還親手係上了一個紅色帶花的領巾用於遮擋。
有了之前大胖二胖它們頭上的染毛,金子係著的東西也不算是那麼引人注意。
而金子在猴群裏的權威,它們即便是覺得新奇,也不會手欠的跑去掀開看。
羅樂的這個舉動不光緩解了金子的焦慮,甚至還讓她在金子的心裏的好感度又加深了許多。
‘我能有什麼新歡?’羅樂邊走邊從空間裏拿出空桶,和金子相處久了,她也就沒有了防備的意思。
金子一開始還好奇激動的叫個不停,到後來慢慢也都開始習慣了羅樂能隨時拿出東西。
畢竟它自己都因為這極端的天氣變化了這麼多,比它們更聰明的人應該也有更多的變化才是。
一人一猴就這麼來到了河邊,這才去的不是她和金子相遇的那條河,金子對這裏也是充滿了好奇。
它在周圍的樹上轉了轉,沒在河邊發現什麼危險的生物後,便和羅樂打了聲招呼,往更深處走了走。
斑比看它來開,這才敢露頭出來,等確定金子真的走遠了,它才從手環裏跳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