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樂麵無表情的看了它一眼:“要是在他們眼裏,華國人就是老鼠呢?”
地球上不同國家不同種族這麼多人裏,肯定會有極度自負的人,覺得自己淩駕於其他人之上。
在結合島國和華國之前的曆史,不難想象這個民族的人,有多麼違背社會道德底線。
“這種事情根本無法杜絕,唯一能阻止的辦法,應該就是沒收他們的行凶工具了。”
羅樂收起望遠鏡,看了看時間,給自己準備了豐富的一餐。
但想到之前籠子裏的人,今天的飯菜怎麼都沒有之前的香了。
她躲在這家荒廢的酒店裏觀察了兩天,之前男人說的外來客到了。
雙層的公交大巴車來了十多輛,後麵還有帶籠子的貨車,上麵用布蓋著。
公交車上下來的人,穿的雖然不是說光鮮亮麗,但也都幹淨整潔。
裏麵男男女女和一些士兵還認識,從車上下來後,認出彼此後,還都相互握手擁抱。
反觀後麵的貨車裏,都是一個個被捆綁了手腳的人,身上穿著的也都是僅能蔽體的衣物。
零下五十度的天氣,有些身體不好的已經死在了車裏,活著的手腳上也都滿是凍瘡和裂痕。
士兵忙著敘舊和給這些實驗體們分類存放,羅樂便穿著和島國人差不多的衣服,混了進去。
因為大家都包裹的嚴實,羅樂隻是小聲的說了幾句島國語,便被熱情對待。
隨波逐流的往前走,他們來到了化工廠裏,撲麵而來的熱氣,讓羅樂身邊人都忍不住舒服的歎氣。
裏麵的溫度至少在零上二十度,大家都熱的開始脫衣服摘帽子。
羅樂看了看周圍人,也順勢摘下來帽子和臉上的遮擋。
周圍幾人看見她雖然不認識,但還是沒懷疑她是混進來的人。
羅樂摸了摸臉上的麵罩,一板正經的站在原地。
這裏人有點多,為了以防萬一,這次她帶上了麵罩,這樣動用能量也能方便一些。
他們聚在一起五六分鍾後,之前接待他們的男人走上了前麵臨時搭建的高台。
上來先是鞠躬和傷感抒情,說著他們的不容易和島國被淹沒的遺憾可惜。
羅樂周圍的女人想到自己失去的家人,都有些為之動容的低下了頭擦眼淚。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也假裝低下了頭,但卻是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總感覺這幫人不要臉,自己國家沒了就侵占隔壁鄰居?
真要是有能耐,他們應該自己在找個無人區,再建立一個國家。
廢話講了一個小時,之後就是介紹這個化工廠的領導人和各個區域的負責人。
這裏階級製度也很森嚴,和羅樂站在一起的人,也隻是屬於島國人裏的下等人。
但凡是單獨遇見上麵介紹過名字的人,向他們這樣的普通平民,都是要鞠躬到這幫人離開的。
而且這群人中,男人是要登記外出當搜查隊的人,女人則是照顧整個基地男人的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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