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該拿根繩子,找棵歪脖樹了。
再不然,就該撒泡尿沁死了。
“你們不去,我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走,這黑石溝,還沒有我怕的東西呢!”
也不是他嘴瓢瓢,還是故意這麼說,用詞都不準確了。
杜老六說著就出門了。
侯彩娥怕丈夫吃虧,就跟在後麵。
杜金花擔心爹媽,也跟著去了。
而這件事是杜天杜地引起的,劉大翠和黃麗麗這兩個媳婦,也不能在家等著。
這樣,四個女人就跟著杜老六,氣勢洶洶來到趙誌鵬家。
屯子裏的人一看,又有好戲了,有的人飯都不吃,就跟在後麵。
……
杜老六和他家的娘子軍進了屋,趙誌鵬坐在桌前,也沒放下筷子。
趙誌鵬很氣憤!
明明是你們老杜家欺負人,竟然還興師動眾欺負上門,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因此,他就像沒看到一樣,照樣吃飯,也沒跟杜老六打招呼。
杜老六看趙誌鵬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不免先有了三分怯意。
畢竟,他曾引以為傲兩個兒子,成了趙誌鵬的手下敗將!
沈淑嫻請這些人坐在北炕邊。
趙支前拿出金葫蘆請他們抽煙,“六哥六嫂,金花,老大老二媳婦,抽煙……抽煙……你們都消消氣,都是誌鵬不對!”
杜老六接過煙,等著趙支前給他點著,然後說:
“老革命,你們兩口子都在家,說說吧,這事兒咋整?”
趙支前十分為難。
要說兒子不對,兒子又有理。
要說兒子有理,又怕對方發火。
“這、這事兒,這事兒……”
杜老六橫道:“啥這事兒那事兒的,痛快的,就說咋整!”
趙支前撓著腦袋,“咋整、咋整呢……”
侯彩娥說:“老革命,說話別磨磨唧唧的,你兒子打壞了人,你還想白打是不是!”
杜金花說:“我兩個弟弟腦袋都被打壞了,你們就說咋辦吧!”
沈淑嫻說:“這事兒不賴我家誌鵬,是杜天找茬,也是他先動手的!我家誌鵬不也被打壞了嗎!”
劉大翠說:“沒有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大學士先動的手!”
沈淑嫻說:“我家誌鵬文文明明的,不可能先動手!”
杜金花說:“老趙婆子,你家大學士哪點兒文明?一天天跳馬鑽猴,油嘴滑舌,問問黑石溝的人,誰不煩他!”
沈淑嫻說:“我家誌鵬就是個孩子,喜歡玩兒,喜歡開玩笑!他欺負過誰?打過誰?都沒有!”
侯彩娥說:“你兒子沒打過誰?你問問他,大天二地不是他打的!”
趙月說:“我哥是正當防衛!你們哥倆打一個,還有兩個拉偏仗的,我哥就呆在那裏,等著你們打嗎!小雞也要撲棱撲棱呢!你們不要看我家好欺負!”
侯彩娥說:“你哥小丫頭,懂啥叫正當防衛!你哥打壞了人,我們找你們講理,咋就是欺負你們了!”
趙月嚷道:“你們就是欺負人!這麼多年,你們就欺負我們家!”
侯彩娥說:“你個小丫頭,說話要講良心!”
趙月說:“你還知道講良心?你們有良心嗎!你們的心都黑了!”
侯彩娥說不過趙月,就急眼了,“你說誰心黑了?”
趙月說:“就說你!”
侯彩娥威脅道:“再說一遍!”
有大哥在場,趙月就有了底氣,“你心黑了,你們的心都黑了!”
“小丫崽子,少揍!”
杜金花看趙月氣她母親,去打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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