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是一個突破口,原本還一直不肯開口的男子,在看到香囊之後,便再也堅持不住的吐露了真相。
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皇帝正在和十皇子,也是現在的離王聊的正歡。見司馬長贏一臉凝重的走進禦書房,兩人先是愣了一會。而後皇帝便讓離王率先離開。
等到離王走後,司馬長贏便將一切都告訴了皇帝。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那犯人一口咬定是離王所為,可有什麼證據?”皇帝一臉不敢相信的質問著。
方才離王可還和他有說有笑,根本就看不出半分的異樣,現在司馬長贏來同他說這個他自然不願相信。
而且在所有的皇子之中,向來隻有離王和皇帝的關係最好,現在同他說一切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做的,換做是誰一時之間怕是都沒有辦法接受的吧?
“臣得到了一個證物,相信陛下看了之後,便能明白臣在說些什麼了。”司馬長贏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便將香囊呈了上去。
在看到香囊之後,皇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鐵青,在看到香囊裏麵的草藥之後,越發的難看。
這個香囊皇帝自然熟悉,又或者說,怕是找不到第三個比他還要熟悉的人了。這第一,自然是這香囊的主人。裏麵的香料也是異常珍貴,喜歡和能夠擁有的,怕也就隻有離王一人。
若一開始,這一切都隻是在猜測,那麼這個香囊便就是將離王的罪行板上釘釘,沒有任何反轉的餘地。
“這件事你先別申張,讓朕好好想想解決的辦法。這幾日辛苦你為朕跑上跑下的,朕準你幾日的假期,回家好生陪著你家夫人吧。”
皇帝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憔悴了許多,對於他來說,離王有意叛變,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讓他感覺震驚。
即便知道現在需要找到解決的辦法,扼殺掉離王所有的想法,可皇帝還是需要給自己一段時間緩和。
最親近的兄弟變成了自己的敵人,皇帝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總不可能,二話不說殺了他吧?
“是。”司馬長贏原還想說些什麼,但見皇帝一臉的愁容,倒也十分識趣的閉上嘴離開了宮內回了府。
可自從那日之後香囊的事情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皇帝雖意思是讓司馬長贏回家休息,可卻是變相的罷了他的官。
這幾日別說是進宮了,就連司馬長贏和葉卿棠出門,都有不少雙眼睛盯著,好似生怕他做出什麼事來。
察覺到這一點後的葉卿棠,回家之後立馬嚴肅的看著司馬長贏,想要尋找一個解決的辦法:“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證物交上去之後,陛下反而開始對你生出忌憚之心來了?”
“那香囊是離王的貼身之物。”司馬長贏搖了搖頭,皇帝的心思他早就猜不準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他出行都成了問題,他還真不清楚。
或許隻是因為他司馬長贏功高蓋主,且手上有不少關於他們的把柄,所以才會讓他如此的忌憚?亦或者是什麼,他真就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