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外,這裏有十幾個“人”或盤踞在巨大華麗寶座之上,威勢赫赫,如神如魔鬼。

或簡單站立,就似融入了虛空之中,捉摸不透,還有表麵如普通美麗凡人,但目光落在他身上便移不開,隻覺此人是自己的夢中情人,隻想好好愛他,討好他。

形形色色,各有千秋。

這些人都望著世界之內,那位先一步進入世界的任務者,是如何拯救世界的。

良久,眼見著戰爭落下帷幕,淩瀟已經鎖定了勝局,寶座上的人冷哼一聲:

“作弊的家夥,下一次可不會有這麼容易了。”

說完,冷傲的帶著自家寶座消失。

這些人中,又有一位黑袍籠罩,渾身晦氣彌漫的人,抬了抬寬大帽簷下露出的一點下巴,聲音輕佻:

“輸了就輸了,成王敗寇的道理不懂嗎,誰管人家怎麼贏的,我們這些人的老大不都隻看結果嗎。”

有人迅速接茬,是那位嬌弱可憐的少年,漂亮的眼睛一彎,調皮的吐出小舌頭,天真爛漫的笑道:

“對呀,這副姿態可真難看,一點也不美了。”

其他人默然不語,也有悄無聲息便消失的,吸取了寶座男的教訓,沒有留下話柄,給人嚼舌根。

哼,一個個的都不是善類,看見第一號進去的成功了,自己卻無功而返,誰心裏沒火。

說了幾句閑話後,他們也覺得沒意思起來,兜帽男和美少年互相對視一眼,美少年有點委屈的道:

“這位姐姐看著就很霸道,日後若是遇上了,我被欺負了怎麼辦。”

說著,他害怕的咬著白皙柔嫩的手指尖,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

可惜了,這周遭還沒走的,沒一個搭理他這副模樣的。

見此,美少年低下頭,烏黑的發絲掩著白皙的小臉,低落無助的道:

“算了,遇見了也是我的命不好。”

又語氣慌慌張張的道:

“我還是先走吧,省的礙了姐姐的眼,讓她對我印象不好。”

等人真的走了,留下的幾個人中,有一位幽幽的開口,疑惑意味十足: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名聲早就傳出來了,我們殺的人加起來都不如他多,為什麼還要裝出這個樣子。”

沒錯,美少年十足十的是個魔道,變態又可怕,為達到目的,獻祭世界什麼的都是小意思。

偏偏又總是以一副柔弱可憐的菟絲花樣子示人,讓人費解。

兜帽男簡單的說:

“因為他是個變態啊,你試圖去理解變態的思維嗎?”

言下之意,那你不也是個變態了。

前麵說話的人被嘲的忍不住顯出了身形,一個地地道道的“仙人”打扮,白發白衣,琳琅珠玉纏繞劍柄。

該是個走修真一類的劍仙。

劍仙抱劍斜斜的瞥了一眼兜帽男,風輕雲淡的開口:

“是啊,我理解不了,也隻有他的同類可以理解一二了。”

“隻不過你為什麼還等在這,那位一號不就是你舉報的嗎,辛辛苦苦找到證據也是難為你了,可惜人家棋高一籌。”

氣吧,氣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