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彭海衝出洞口,田汾與韓旭也來了精神。
“這項天歌的身法雖好,但你看到沒有田先生。”
“當然,他沒有內力。他體內流轉更精純的一股東西隻停留在他的雙腳之上。我們兩個聯手可以輕易將他製服!”
“那還等什麼?將他擒下那兩個人也會有所顧忌,動手!”
兩人以極快的速度說著話,隨後就見田汾袖袍中甩出數跟銀線直奔項天歌而去。
而韓旭從腰間抽出腰帶猛的一甩一陣搖晃,那腰帶竟然幾經變化成了一杆長槍。
田汾的銀線來回舞動封堵住了洞口,而韓旭槍出如龍直攻項天歌下盤。
隻要項天歌躍起定然會被銀線切割到,項天歌也沒有想到兩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項天歌隻是躲避田汾甩出的銀色細線,右腿炁猛然爆出形成一股無形氣罩。
一腳將韓旭攻來的槍頭踩與腳下隨即換腳向上一挑。
韓旭被這股慣性帶動著身體向洞口飛去,洞口布滿田汾所放銀色絲線。
腰帶化成的長槍觸碰到絲線時被切割成數塊,而韓旭眼見銀色細線就在眼前慘叫一聲。㊣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田汾顯然反應夠快,控製著細線讓出一個口子來,可終究還是切斷了韓旭右臂以及左手的兩根手指。
血霧在洞口撒落而下,項天歌也是趁著田汾控製絲線的空檔來到田汾近前一記蠍子擺尾踢在他的後腰上。
田汾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細線不受控製的一陣亂舞。
洞口下陽光照射進來,田汾身上滿是血痕一動也不敢動,銀色細線已如同一團亂碼掛在他的身上。
隻要他一動細線就會在他皮肉更深一分。
“這是何苦呢?雖然我無法控製體內的炁。但我也不是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啊,還真是被小瞧了呢!”
整個地下庭院內一片狼藉,血腥的氣味在地下十分濃鬱,項天歌聞到這個味道竟然還有一絲興奮。
這在嗜血興奮的感覺在每一種功法中,都已屬於走火入魔的跡象。
“看來你們為了活命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既然這樣你們就去死吧!”
項天歌一腳跺地在他腳邊的幾個石子彈了起來“啪啪啪啪!”韓旭與田汾盡皆死去,死狀極殘。
當項天歌來到田汾、韓旭兩人屍體旁輕蔑一笑,拔出腰間長劍將洞口銀色絲線挑開一躍來到廢墟之上。
三狼與姚金龍都以不見了蹤影,而彭海的屍體跪在距離洞口不遠的位置。
“這天機閣是把我弄到什麼地方來了?”
項天歌抬頭看著太陽的方向想要辨別方位。
周圍全是高山,而現在項天歌所在的位置是最低窪的地方。
“小家夥,我們又見麵了?還有酒嗎?”
一個蒼老懶散的聲音突然在項天歌不遠處響起。
聲音落下隻見一隻胳膊從碎石堆中伸了出來,隨即就見到那個曾經在焉城見到的老乞丐。
“前輩!你怎麼在這?”
項天歌知道這老乞丐看上去邋裏邋遢但絕對是個世外高人,單憑一個木碗就能讓自己有所領悟。
“我在那還需要向你請示嗎?有酒嗎?”
老乞丐再次開口問道。
項天歌也沒在多說什麼,趕忙解下腰間酒葫蘆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