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的這個舉動,項天歌看在眼裏並沒有說話。
鬼穀的規矩擺在那,項天歌不能看著徐遠在自己眼前被殺。
不過項天歌心中明白陳斌不會像姚金龍一般妄下殺手。
“天歌!還不馬上將他拿下!”
徐遠顯得很是慌亂,逐漸向項天歌方向靠了過去。
“陳兄,我鬼穀的規矩不允許你這麼做!”
陳斌動都沒動可徐遠卻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鳥,這才符合徐遠自閉且孤獨的性格。
項天歌雖然將徐遠攔在身後,但心中已然明白這曾經的好兄弟也是被人利用。
能利用到徐遠破解棋局控製自己的還能有誰?項天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蕭文宣....身邊的林妙婉。
並不是因為什麼,而是這個女人太過撲朔迷離,連女人最看重的貞操也全不在乎。
在項天歌步入金陵朝堂時,明顯林妙婉已經深得蕭文宣的寵信。
“你放心!賢弟!此事不會連累到你,隻不過到時你需受些皮外傷。就說你護主心切不敵我就是了。總之你是要浪跡江湖的,為兄就為你賭上一把殺了這廝。”
陳斌拔出別在腰間的佩劍示意項天歌讓開。
“天歌,還不動手!隻要解決了他我複國大業就邁出了第一步,你從獲自由也更近一步。”
徐遠躲在項天歌身後推了推他,聲音顫抖著說著。
“哥哥,這人總是對你大呼小叫。我早就看不慣他了!”
原本就站在項天歌身後的姚金龍卻一把將徐遠拎了起來,隨著他的話出口項天歌猛然回頭就聽到“哢吧”一聲。
“我...我的手!”
徐遠眼睛瞪得老大眼睛布滿了血絲大叫起來。
“你做什麼?我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出手!還不放了他!”
項天歌心境以亂,一方是手持鬼穀信物讓自己為之效力曾經的朋友。
而另外則是神秘莫測與他像是兄弟的姚金龍與結義兄弟陳斌。
“好吧!”
姚金龍一臉哀怨隨手便將徐遠扔了出去。
徐遠又是一聲淒慘的叫聲,整個人被姚金龍扔進了大廳裏。
看著東倒西歪的家具與昏過去的徐遠,項天歌額頭冷汗滑落。
“不如...你們也將我打成重傷吧!在鬼穀的規矩中怎麼能主君被打殘而應允效忠的人還完好無損。”
項天歌抬頭看了看陳斌轉頭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看著自己的姚金龍。
“賢弟,不用這樣吧!我聽我師父說過,曾經有個鬼穀門人就殺了自家主君。也並沒聽聞這人被鬼穀怎麼樣了。”
“這話是執令長老說的?”
陳斌走近項天歌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著以示安慰,項天歌怎麼也不相信一個執掌鬼穀令的長老會將這種門內秘聞說與陳斌這種私收的弟子。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項天歌把陳斌叫到身邊與他交代了幾句。
焉城地牢中,這裏無比陰冷潮濕。
徐遠從昏迷中醒來,借著微弱的火光看了看周圍,他發現項天歌同樣躺在另外一個牢房之中氣息微弱像是剛經曆過酷刑一樣。
被姚金龍掰斷的手臂處已經被接上,但時不時還會痛的他呲牙咧嘴。
帶著回音的腳步聲響起,徐遠立刻低下了頭繼續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