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歌並沒有感覺這乞丐做了什麼,甚至兩人都沒有接觸。

隻是通過酒壺與裝菜的盤子就能感受到體內那股暖流的運動這是項天歌沒有想到的。

“前輩!你說的炁是個什麼東西?”

項天歌拿起店家送來剛裝滿的酒壺蹲到了老乞丐身邊輕聲問道。

“炁就是炁並不是什麼東西,咦!這壺酒也是請我的嗎?”

乞丐盯著項天歌手中的酒壺瞪大了眼睛問道。

“前輩,我內力盡失之後體內就出現了這股暖流。雖然能感覺到自己恢複了些勁力,可卻時不時就會便的軟綿無力。還請前輩指點一二!店家在上十壺好酒!”

見這老乞丐如此好酒,項天歌將酒壺遞到了老人手裏又吩咐店家繼續上酒。

正在吃喝的姚金龍晃蕩著桌上的酒壺都以沒有了酒,剛要去拿店家送來的酒壺卻被項天歌一個眼神嚇的將手縮了回去還罵罵咧咧嘟囔了一句。

“看在你請我喝酒的份上,我和你說一說。人在母體之時體內就有炁的流轉,而降生之後這股炁就會變的不易察覺。這和人的血脈有所聯係,炁隨著人的成長就會越來越難以感應。所以有人開始吸收天地之氣歸於體內,這也就是習武之人所說的內力。內力精深之人或許怎麼也想不到,這天地之氣越多就越是會掩蓋體內血脈中炁的存在。說了這麼多你能聽的懂吧!”

老乞丐說著舉起酒壺再次大口喝了起來,而眼神卻盯著項天歌等待他的答複。

“氣與炁有什麼不同嗎?前輩您是不是說我體內那股暖流就是人體原始的炁?不知前輩有沒有控製這股炁的辦法?”

項天歌將空酒壺一一放回桌上,滿臉笑意向老乞丐虛心請教著。m.X520xs.Com

項天歌已經冥想多次,雖然能摸清體內這股暖流亂竄的規律但始終無法發揮這所為炁的力量。

“咯!天地之氣集與丹田這種內功心法各大門派都有記載,但關於炁的操控隻有一些古老門派才會有所記錄。我隻是一個乞丐而已怎麼會知道操控炁的辦法呢?謝謝你的酒!有緣再見!”

老乞丐說著將最後一壺酒飲盡,扶著木柱站起身來晃晃悠悠向城中走去。

項天歌看著老乞丐離去的背影猶豫要不要在追上去將他帶回郡守府邸的時候,那老乞丐手中一個黑漆漆的東西脫手而出正落到項天歌麵前。

“木碗?”

項天歌撿起木碗看了又看,在一抬頭發現那老乞丐已經不知去了哪裏。

再次回到酒肆,又要了幾壺酒可項天歌的精力全都集中在這木碗上。

這木碗殘破不堪,上麵的油漬在陽光下反射出微光。

“哎!賢弟,怎麼拿個破碗在看什麼。真是累死我了!”

聚精會神看著木碗的項天歌,在陳斌來時突然搶過木碗拍在桌上後項天歌才回過神來。

木碗被陳斌這麼一拍,發出極其細微的聲音,像是美妙跳動的音符在碗中跳動響起。

“你哥哥怎麼了?盯著個木碗發呆?”

陳斌見項天歌的視線始終盯著這木碗便向一旁的姚金龍舉杯問道。

“一個老乞丐留下的,這乞丐酒量挺好足足喝了我哥哥十幾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