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與自己頗為像似的男人,項天歌並沒有回答他。
項天歌也恍惚覺得姚金龍的確有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畢竟他自小被送進鬼穀至於是被誰送去鬼穀一直都是歌謎團如今見到與自己這般相似的人心中那久違的漣漪再次被勾起。
見項天歌沒有說話,姚金龍來到窗前對窗外招了招手。
房門被無聲打開,蕭文宣帶著付遊龍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兩人都是低著頭而且蕭文宣還雙手托著一份金黃色的卷軸。
“這兩個人每天都來,好像是有事找你!”
姚金龍見兩人來到房間隨意說著坐到了項天歌的床榻上。
“難不成我現在身在皇宮?皇陵一戰究竟發生了什麼?”
蕭文宣掌管禁軍看兩人安然無恙而自己所住的地方奢華之氣由其濃重雖然猜測出如今身在何處可還是忍不住問道。
聽到項天歌的問話,蕭文宣將皇陵那夜所發生的事簡單敘述了一遍。
那天夜裏蕭文宣並沒有進入皇陵入口多遠,而姚金龍雖然氣勢很足來到皇陵外沒多久也變得像是失去記憶了一樣。
定遠侯一眾衝殺而來的門人也都以紛紛到底,而弓弩手卻在這時萬箭齊發。
若不是黑騎及時趕到,他們一行人恐怕也難逃厄運。
禁軍黑騎趕到所有弓弩手盡被肅清,在這其中蕭文宣還提了一句並未發現定遠侯屍體。
項天歌隨即問起關於自己衣物所在,蕭文宣擺了擺手門外一眾侍女將一席白衣與項天歌所攜之物拿了上來。
物品雖然齊全可卻不見兵器,項天歌眉頭微微皺起。
“先生,不必多慮。先生的佩劍皆有禁軍看管,在先生有需要時隨時去取就是!”
蕭文宣看出項天歌在尋找著什麼,趕忙解釋道。
“父皇有旨,還請兩位先生入養心殿麵見我大梁當今皇帝。”
見項天歌點頭,蕭文宣緊接著說道。
養心殿是大梁皇帝寢宮並非朝堂,項天歌雖然不知道這個大梁皇帝究竟為何要見自己,不過現在還在宮牆之內而且看蕭文宣的氣息已經恢複。
若是隨性而來,恐怕是絕脫不了身的。
項天歌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物,這衣物材質與項天歌之前穿的相同。
都是由寒蠶絲所織造而成,雖然不能避開利器劃傷可卻不易沾染灰塵泥土,僅一匹便是萬金之價。
見項天歌穿戴梳洗完畢,蕭文宣向兩人行禮率先出了房間。
項天歌也跟了出去,姚金龍就尾隨在他半米距離的身後。
對於姚金龍這個失去記憶的人也沒有必要再去詢問什麼,有他跟著項天歌倒是心中多出了一份莫名的親情。
幾人從項天歌的住所來到養心殿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大梁皇宮威嚴氣派可每個宮殿的長得很相似隻不過有大有小。
東拐西拐,有蕭文宣帶領禁軍無一阻攔紛紛行禮退避。
幾來到養心殿一身著龍袍的白發老人在紗幔之中依靠在龍榻之上。
原本項天歌想要上前問候,殿後大門卻突然被人關上。
養心殿內隻剩下寥寥數人,那白發老人穿過紗幔身形有些顫顫巍巍。
項天歌一見這大梁皇帝就知他以氣絕命不久矣,不過項天歌總感覺大梁皇帝有種似成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