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如果你的女兒遭受了他人羞辱,直到最後你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你麵前自殺死去。
身為父母,你會作何感想?
……
……
語心當時和銀時在路上好好走著,突然被一個人迎麵給直直地撞了上來,要不是旁邊銀時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下,語心差點就被撞得摔倒。語心當時還以為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在這人滿為患的大街上給碰瓷了,這人膽子還挺肥啊,不知道她丈夫才是碰瓷中的高手麼!小心把你家底都給敲詐訛光!
銀時也是這麼想的,他當即就來勁了地扭過頭,“喂喂,小哥你怎麼看路的!就算你要碰瓷,哪有碰瓷的像你這麼愣頭愣腦就這麼撞上來的。那麼寬的路你不走,偏偏往我老婆身上撞上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故意的好嗎!就這樣你還想訛錢?!你當別人的眼睛是瞎的嗎!”
語心到沒說什麼,她回頭的時候就發現這撞她的人還挺眼熟,仔細看看這人的臉,這不是她曾經的船員,小穀更蒼麼?
(注:小穀更蒼原型摘自龜山社中的小穀更藏,依舊是不考究原本曆史,隻是借個名。)
“小穀君?”語心將耳邊的碎發撥到耳後,歪頭彎腰去看那位頭上戴著草帽的中年男人,“真的是小穀君?”
銀時到現在還沒認出人來,他看到語心去扶那個倒在地上後就站不起來的男人,納悶道,“小穀君?誰?難道是小時候隔壁縣賣炒粟子的老板家兒子?”
語心沒好氣地瞪了銀時一眼,“說什麼傻話,小穀君就是我們那個時候…我的船員啊!”
也就是他們攘夷戰爭時的戰友,小穀更蒼和阪本辰馬還有黑子野太助他們一樣,是那些提前離開了戰場的人其中之一。
“你…”麵目滄桑的小穀更蒼抬起臉,看到語心那張臉時他愣了愣,他就跟得了老花眼似的直直的盯著語心的臉,好半晌才把她給認出來。
“是語心大人?”
“討厭,都什麼年代了還叫我「大人」,我早就不是什麼「大人」了。”語心用力咳了咳提醒他,“反倒是你啊小穀君,你怎麼在這裏?”
“咳咳…我…咳咳咳……”小穀更蒼突然捂著嘴咳嗽起來,他咳得撕心裂肺極其痛苦的樣子。語心覺得他身體狀態看上去很不好,於是詢問他,“你沒事吧?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
小穀更蒼搖了搖頭,他整張臉都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推開了語心攙扶著他地手,“夠了…這樣就行了。”
“抱歉,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先走了。”他說,“回頭如果還有多餘的時間的話…”說到這裏語心不知道他為何停頓了許久,在那死寂般的沉默過後,他才再次啞著聲音開口,“再來敘舊吧。”
語心覺得小穀更蒼的情況很奇怪,特別是他說話的用詞,什麼叫還有「多餘的時間」?他現在的工作,難道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的?
“小穀君…”語心望著小穀更蒼離去的背影,他走路的時候彎著腰,駝著背,那就像是有什麼千斤重的負擔壓在他身上似的。那麼重,背在身上的負擔是那麼重,他周身那壓抑的氛圍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語心蹙著眉和她身旁的銀時對視一眼,他們都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
“那家夥…是不是遭受了什麼很大的打擊?”銀時遲疑著皺著眉說,“總覺得…”他仿佛已經死了一樣,走在那裏的隻是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銀時想到這裏臉一白,明明是在大太陽底下他卻察覺到了一股陰冷感,不自覺地搓了搓手臂。
咿噫——!!他不會是看到了過去的幽靈吧?!
不會吧不會吧……他明明記得小穀君是獨自離開軍隊了啊?難道是中途遭遇了什麼不測,然後……
銀時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故作鎮定的攬過也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的語心,幹巴巴道,“真、真是的…肯定是被女孩子甩了什麼的那種理由吧。都一把年紀的大叔了,還追求什麼愛情啊。這種小打擊即便放著不管,過個兩天就能振作起來了。”
語心奇怪地看向他,“你怎麼了?”怎麼就擅自敲定人家一定是被甩了才大受打擊了?
“才、才沒有事!阿銀會有什麼事,阿銀好得很!”銀時將語心拉離開了那裏,他語速極快道,“說起來,阿銀有個東西不見了,正要去警察廳提交遺失物證明書,阿心你和我一起去吧!”
語心果然被他的話輕易轉移了注意力,“東西?你掉了什麼東西?”
銀時:“財富。”
語心:“……”
她吐槽道,“這種東西你去警局是找不到的。還有,我看你掉的大概不是財富,而是你對於工作的勤奮。”
“除了工作以外的地方阿銀我也很勤奮的啊,比如床上……”
語心一腳踹在銀時屁股上。
當天晚上,在家吃完飯的三個人,聽到窗外傳來不少由遠及近的警笛聲。“嘀嗚嘀烏”的聲音吵得人想不注意都困難,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案子的樣子。
“最近這一帶不太平啊阿魯。”神樂咬著筷子望著藍藍紅紅的窗外,“新八走夜路回去會不會被打劫啊,畢竟眼鏡架一看就很容易被綁架的樣子阿魯。”
“神樂你別想著新八會被綁架,倒是想點好的……比如新八把眼鏡摘下來,說不定就因為存在感太低,綁架犯就看不見他了。”語心說了一句。
銀時汗顏,“我倒是想問你們倆,為何認定新八一定會被綁架啊!”就照你們這說法,都分不清新八在你們眼裏到底是太過廢材,還是太過沒有存在感了啊!
電視裏正在播放時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