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總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長大。
而成長這件事情,總得付出一些代價。
“誒,楚哥,跟上隊伍的步伐!”
這時,前方傳來秦台略帶笑意的輕喚。
楚陽一手提著柴刀,邁開步子應道:“來嘞。”
還不等他走到村口,就聞見空氣中彌漫的腐臭氣味。
“我的天……雖然已經做過心理準備,可這也太慘烈了些。”
“好臭好臭好臭,中午好不容易吃了頓好的,我可不能吐。”
“嘔噦~”
學員們有的抬手捂鼻,有的弓身狂吐,顯然是被熏得一陣惡心。
就連楚陽也是皺起眉頭,不斷伸手在鼻前煽動,卻無法將充斥鼻腔的惡臭氣味減輕多少。
經過十多天的死亡時間,這些活屍的狀態本就已經腐爛不堪。
再加上昨夜激戰,使得它們的殘肢斷臂到處橫飛,五髒六腑散落一地。
午時的日頭猛烈,被陽光這麼一照,氣味就更加惡劣起來。
“戴好麵罩,早晚都得做,趕緊的吧。”
秦台將肩頭扛著的包袱解開,從中取出諸多麵罩,分發給各個學員,楚陽自然也不例外。
說是麵罩,其實就是將密度較大的布料裁剪,然後再開幾個孔用以穿繩,使其能夠較為舒坦地係在頭上。
楚陽將麵罩戴好,笑著對秦台問道:“這是你做的?”
“嗯哼。”
秦台顯得頗為自豪,樂嗬嗬地說道:“手藝不錯吧?”
“好家夥,不僅會下廚,還會針線活兒?”
楚陽拉高語調,頗為誇張地調笑道:“哪家妹子要是相中你,那日子過得可就舒坦咯。”
話雖這麼說,可他心中的訝異卻是一點都沒作假。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楚陽未曾設想,看似粗獷壯碩的秦台,做起事來竟會如此細膩。
所謂人不可貌相,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秦台撓了撓頭,語氣頗為羨慕地調笑道:“我還沒遇見我的大小姐呢。”
楚陽聞言,微微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白淼的身影。
隻是不知道,她現在會在哪裏。
帶著這個疑惑,楚陽突然對秦台問道:“你知道白淼在哪兒麼?”
秦台抬手摸著下巴,麵露思索之色,沉吟片刻後才道。
“我們一階武徒,是最先被安排駐地的。”
“二階武徒的話,會被分為小隊,較為靈活地活動於鎮鄉之間。”
“至於三階武徒,自這場戰役打響以後,我就一直待在這個村莊,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
楚陽眉頭微微一皺,隱約感到有些不安,於是便不死心地問了一句,“連消息都沒收到過麼?”
“嗯……”
秦台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解釋道:“要是有異變的話,一般都是二階武徒前去處理。”
“至於我們,則是隻需要駐守在這個村莊。”
“跟外界的聯係,不過是跟周圍幾個村莊互通消息罷了”
得到這樣的答複,楚陽微微一歎,苦笑著呢喃一句,“這樣啊……這一時半會的,好像的確找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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