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缺失身體的哪個部位,哪怕是站斷頭顱,亦是無法阻止它們的行動。
在這一點上,大部隊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
最終,才逐漸摸索出將其斬殺的方法。
那就是通過武道修行練出的氣,將它們體內的邪魄徹底轟散。
可是這樣一來,武者們作戰時自身的消耗,就會達到一個極為恐怖的程度。
而且,這還不是最麻煩的一點。
那些活屍的數量,仿佛無窮無盡一般,這才真正讓人感到膽寒。
……
楚陽看著兩名學員逐漸驚慌的神色,心緒漸漸沉了下去。
武者對付起來,尚且如此棘手。
那麼尋常的官兵以及百姓,還不是任由它們宰割?
楚陽偏過頭,看著逐漸西沉的落日。
今晚,前線又會發生怎樣的動蕩呢?
情況已是如此危急,自己又怎能待在武館內無動於衷?
再聯想到白淼、柏林宇,以及李俊全在前線奮戰,楚陽心中就升起一股迫切。
他收回目光,轉而對跟前兩名學員說道:“我明白了,謝謝。”
話音落下,楚陽便轉身朝武館內的馬廄走去。
夕陽灑在他的肩頭,背影流露出一抹毅然決然的意味。
看得那兩名學員不由得心生向往,輕聲感慨道。
“我要是晉升武者,一定也要跟他似的!”
“好好修行,咱們去演武場吧!”
片刻後,楚陽來到馬廄。
環顧一周,偌大的馬廄裏隻剩寥寥數匹瘦馬。
角落處,一名馬倌正在彎腰忙碌,語氣頗為悲痛地喃喃自語道:“你們把馬兒騎出去,倒是記得給我還回來啊……”
他沉默片刻,又是重重一歎,“人都回不來,哪還管的上什麼馬?造孽,造孽啊……”
“現在還有馬匹可以征用麼?”
這時,突如其來的一聲詢問,嚇得馬倌一個哆嗦,連忙轉過身來。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個少年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
馬倌看了看楚陽,又看了看馬廄裏剩餘的馬匹,眼中流露濃鬱的不舍。
要知道,這些都是師傅生前,親自帶他一匹一匹挑出來,又是花了諸多心血才將其養大的馬兒啊。
現在隻剩這麼幾匹,這叫馬倌如何能不心痛?
不過,前線情況危急,多一個武者前往,就是多一份力量。
在這種關頭,馬倌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他稍稍收斂了下沉痛的情緒,努力擠出一抹不那麼難堪的微笑,對楚陽說道:“稍等一下,我挑一匹好的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牽著一匹不那麼瘦弱的馬走了過來。
馬倌伸手撫著馬兒光潔平坦的額頭,動作十分輕柔,似是在道別似的,
“現在整個馬廄裏,就屬它最健康了。”
話音落下,馬倌鄭重其事地將韁繩遞到楚陽手上。
他張了張嘴,囁喏許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終馬倌隻憋出兩個字,“保重。”
雖說言語異常簡短,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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