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過昨晚之事後,她才切身體會到這個世界暗藏的危機。
也明白身為武者的楚陽,都會麵對哪些東西。
一番嘮叨聽得一旁的猲狙尾巴低垂,頗為不好意思起來。
從父親口中得知靈順莊的大致方位後,楚陽又叫來猲狙,囑咐了些事情,然後才孤身啟程,趕往靈順莊。
若有猲狙相助,驅除邪祟一事無疑會變得非常簡單。
可王家的人馬不知藏在何處,隨時都有可能發起侵襲。
並且在楚陽看來,武道一途若是一味地借助外力,哪怕有係統相助恐怕都走不長遠。
歸根到底而言,還是得自身足夠堅韌,才能換來真正的強大。
況且自己目前已有三門武學傍身,可攻可守亦可避,斬殺一頭並不置人於死地的邪祟,又有何難?
這一路上,距離雖說不算多麼遙遠,可由於不熟悉路線的緣故,楚陽還是費了不少功夫。
幾經問路,才在黃昏時分抵達靈順莊。
村莊不大,規模與楚家莊相仿。
全村老小加起來,也不過百餘號人罷了。
楚陽抬頭看了眼此時天色,不禁感到有些無奈。
這個時辰,想來大多數村民都已回到家中,並不方便展開調查。
就在楚陽為難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響。
“嘿,後生,怎麼瞧著有點麵生?”
楚陽循聲看去,隻見一位老人正坐在村頭的樹下乘涼,也正是他在詢問自己的來由。
雖然沒有穿著縣衙不快點製服,可是能夠證明身份的令牌卻是常帶。
楚陽微微笑著走了過去,從懷中取出令牌,說道:“老人家,我是縣衙的捕快,想要調查一些事情。”
本是尋常的自我介紹,卻不料那老人卻是有些遲疑地打量了楚陽一會兒,然後問道:“啥事呢?”
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楚陽更加確定心中猜想,於是應道:“邪物之事,村中最近可由發生什麼怪異的事件?”
“沒有沒有,你走吧。”
老人擺了擺手,並不願多說什麼。
如此一來,倒是讓楚陽頗為難辦。
一般而言,不都是盼著武者前來驅邪麼?
難不成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說不說是你的事,能不能賴著不走,就是我的本事了。
楚陽依舊是一副笑臉,對老人說道:“老人家,縣衙剛派我來調查,就這麼回去我也不好交差啊。”
老人聞言,陷入一陣沉默。
於是楚陽便極其識趣地說道:“這樣吧,村裏可由落腳的地方?讓我待上兩天再回去稟報。”
老人微微一歎,看向楚陽的眼中頗有深意,最終指著村尾的方向說道:“村尾有座義莊,你去找劉老頭問問吧。”
“好嘞。”
爽利地應了一聲後,楚陽也不過多墨跡,徑直朝村裏走去。
對於暫住義莊,也不感到多麼晦氣。
畢竟這麼小的村莊,極少會有客棧的存在。
能有個地方供自己落腳,就已經是殊為不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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